“阿棠……”
“嗯。”
“姐姐……”
“叫大嫂。“楚清棠故意逗他。
“我不!”顾岁安生气地用力往前一撞。
“啊~”楚清棠却偶然被找到了敏感点。“就,就这个地方。小安,小安,你再快些。”
于是顾岁安把楚清棠的一只腿架在自己身上,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船底下的水波,随着顾岁安抽插的节奏,一圈圈荡漾开……
比处男更可怕的,是刚开了荤的处男。
这话是楚清棠又一次被顾岁安压在地上时得出的。
完蛋,自己是不是还说过什么为所欲为的蠢话?
顾岁安把头埋在楚清棠腿间,伸出舌头反复吸吮她的阴唇,然后用手指分开,舌尖探进去,迅速上下舞动,又轻柔地含住阴蒂,用舌尖挑起汩汩流出的爱液,再卷起,进到里面,让舌头也在小顾岁安流连的极乐世界门口看看。
楚清棠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不受控的抖动了下,竟喷出水来。
楚清棠已是气喘吁吁,顾岁安又跪直身子,握住吃不饱的小顾岁安。
“你……你还要来?”楚清棠大惊,这就是十七岁么?
楚清棠话音未落,顾岁安的阳物已推进,按照他昨晚挑灯夜读的那样,“九浅一深,右三左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
顾岁安仿佛不会累一样,干了又干。
楚清棠累得支撑不住,意识渐渐模糊,在彻底晕过去前,听到顾岁安呢喃着,“阿棠,我插进你身体里的时候,我总有种你属于我的错觉。真希望大哥一直惹你生气,我就能一直私占你。”
顾岁安看着楚清棠腿上铺满的他的浑浊,想起了那个时刻,被楚清棠完全遗忘、抛在脑后的时刻。
那是在楚清棠跟顾岁景成婚前两日。
顾岁安至今未知前因,只知道楚清棠跟顾岁景两人大吵一架,不欢而散。顾岁景连夜驾马出了城,顾岁安则受顾岁景嘱托,一步不离地看着楚清棠。
刚开始楚清棠看起来很正常,跟下人们斗草投壶,像是无事发生似的。
直到距婚期只有一候时,楚清棠夜里用个假人放在床上,逃出了府……
顾岁安找到楚清棠时她正喝得烂醉,时而怒骂,“笨顾岁景!臭顾岁景!小气鬼顾岁景!他再也别想见到我啦!”
时而絮絮叨叨,“我是算计过他没错,但那是在我还没爱上他之前呀。我一个穿越女,人生地不熟的,想抱条大腿很过分吗?用苦肉计骗他也是我逼不得已的嘛。”
时而抽泣着唱歌,“分手应该体面谁都不要说抱歉~何来亏欠我敢给就敢心碎~嗷呜!”
顾岁安听不懂她的话,只觉得楚清棠一定是无辜的。他甚至想如果大哥真的不出现的话,他是不是可以求娶楚清棠了?
楚清棠唱着唱着没了声音,往旁边一倒,在顾岁安怀里睡了过去。
顾岁安把楚清棠拦腰抱起,放在床上,正要起身给她盖被子,可楚清棠挂在顾岁安脖子上的手却没松,甚至还用力往自己胸前带,顾岁安的脸就那样贴在了她的胸乳上。
如果不是那一声“景……”太过刺耳,顾岁安也不至于猛地挣开了楚清棠,落荒而逃。
也不会害楚清棠被歹人所掳—
绑架楚清棠的人是顾岁景一手端掉的匪窝余孽。他们放出消息,要顾岁景以命换命。
后来,顾岁景神奇般地只身剿灭了余孽,救出了楚清棠,两人在雨中拥吻,一时传为佳话。
而他,自此游荡于京城周围,时而淘些西洋的钟表,时而寻些漂亮的琉璃灯,有时没找到什么好东西,就自己做了糕点带给楚清棠。反正,他总有借口见她。
楚清棠醒来后发现顾岁安就躺在她旁边,睡得正香,便立刻穿上顾岁安给她备的新衣裳,逃之夭夭。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天地良心,她真是一次都受不住了,处男不懂节制,得晾他两日让他反思反思。
这个顾岁安选的地方还真是绝佳的偷情地点,这弯弯斜斜的山路来时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她这算是半个残疾人啊……
楚清棠拉起裙子往台阶上踏时,那处被牵引得又疼起来,腿一软,眼看就要跌下,一个身影飞出,拦腰接住她。
“隐?”
“夫人。”隐松开抱住楚清棠的手,向她行礼。
“你今天一直都跟着我?”
隐点头。
“我说我们只是在纯聊天,你信吗?”
隐没做动作。
楚清棠转移话题,“时间过得可真快啊,你变化可真大。当年我跟顾岁景在龙鸣山捡到你的时候你还瘦得跟排骨一样呢。”说着要上前去拢他被自己发钗钩下的鬓发。
隐往后退了半步,把头俯得更低了,“侯爷与夫人之恩,吾片刻未忘。”
“这些年来你在侯爷身边做暗卫,做的可都是刀尖上舔血的杀人的买卖吧?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