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隔着一层单薄的真丝内衬,刚刚被压下的情潮又隐隐有翻涌的迹象。
她装作没有察觉的样子躲开,但被牢牢锁住。
“不生气了,刚刚都还没让宝宝吃饱,先舒服了之后你怎么生气都行。”
沉牧歌:“真的?”
她实在是很难相信这男人在上头时候的甜言蜜语。
“当然。”萧煜笑得无害,一副真心为她着想的模样,“憋着对身体不好,我说真的。”
下身只挑开了内裤的边缘,他迫不及待地抵住她的下面,感受到内裤湿哒哒的一片,哼笑着磨她的逼。
“宝宝都这么湿了,馋好久了吧。”他自说自话,挑开她内裤边缘,夹在她腿间的缝隙,“自己用手拿好,一会操你。”
下流的话听得沉牧歌耳根发热,身子却像被蛊惑了一样,乖乖拎着内裤的边沿,双眼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像只等待主人怜爱的小狗。
看得萧煜心头一震。
龟头缓慢捅开她的粉嫩,一寸一寸摸进她的花穴里,被软肉四面八方地包裹着,舒服得想一举挺进。
但他忍住了。
沉牧歌才刚刚尝到一点甜头,对方就停住了,她盯着那根粗硕如她手腕的性器,小小声地呜咽着。
萧煜只用龟头浅浅玩弄她,手指在阴唇和阴蒂附近抚摸着,直到她浑身轻轻发颤,再也受不了了一样自动自觉地往下套弄着他的鸡巴。
“这么着急?老公饿着你了?”
他的痞笑震在耳边,沉牧歌顾不得那么多,只知道身体深处瘙痒难耐,急需解决。
但他就是存心不让她好过,借此机会非要她配合他。
沉牧歌跪趴在柔软的地毯上,丰盈的臀部被萧煜的大掌抓着,揉捏出粉红的掌印。
鸡巴笔挺地往里插进去,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叹气声,空虚了太久,总算契合在一起了。
沉牧歌浑身发软,差点要跪不住,萧煜将她软塌的腰捞起,爱怜地抚她后腰处迷人的两个腰窝。
从被填满的满足感中回神,沉牧歌勉力承受他猛烈的撞击,一进一出的快感令人舒服得头发发麻,不自觉地抬臀迎合他。
萧煜爱极了她这幅模样。
都在情欲里沉沦,她为他绽放的颜色太美,将栀白的栀子花染成红玫瑰,用的是醇香的酒,邀请彼此共醉。
“宝宝,婚礼那天,回来我们穿婚纱做爱好不好?”
想要看精灵流落凡间,要人鱼变成妖姬,蛊惑她一起在人间放浪形骸。
大开大合的操弄中,沉牧歌近乎没有了分辨能力,只知道予取予求。
生理泪水流了一行又一行,管理快感的神经中枢快要被淹没,已经分不清楚是他填满自己深处更快意,还是快速的抽插带来的快感更强烈。
做到后面,体位换了又换。
沉牧歌好几次情不自禁地将手插入他的发?间,红着眼喘息着,惹来萧煜更深一寸的捣弄。
水声啪啪作响,腿间泥泞一片,两人所到之处没有一寸地是没有水渍的。捣得深了,都能感受到鸡巴被堵在子宫口,含得那么紧,叫人舍不得抽出。
最可恨的是萧煜明知道她已经穷途末路,还要插插又停停,看她心痒难耐,要她溃不成军。
下体有液体流出的感觉,又涨又满,沉牧歌难捱地抓着萧煜的肩膀,指甲都陷进了肉里,这轻微的疼痛更添了快意。
萧煜的额上腹部都冒有薄汗,下身缓慢而深入地顶弄她,感觉里面全是一片汪洋。
“宝宝要到了吗?”
沉牧歌伸长了颈难耐地哼叫着,算作回应。
“太深了……”
随着萧煜的顶弄,沉牧歌再也没法控制,高潮的水喷湿两人的毛发,滴滴答答的往地毯上撒。
沉牧歌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就被萧煜抱了起来,两人的额间都是汗,像是淋了一场畅快的雨。
边走边操的姿势进入得很深,无处可依的人只能慌张抱紧了萧煜的脖子,双腿使劲盘在他身上。
萧煜的目光是宠溺的,下身的动作却是凶狠的,好像恨不得每一寸都顶到她最深处。
直到沉牧歌身下一片冰凉,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她从迷乱中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正背对着一整片夜色,有心人要是从对面看,明天两人就要登上头条新闻。
沉牧歌吓得连忙挣扎,撞进萧煜那双情欲的眼里,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哀求他:“我们去别的地方好不好?”
萧煜漫不经心地顶弄着:“嗯…去哪里好呢?宝宝不喜欢在这里吗?可是你的身体好像很喜欢,都吸得更紧了。”
沉牧歌欲哭无泪:“我没有……”
“不喜欢落地窗?”萧煜低下头吻她:“那回更衣室?”
沉牧歌点头如捣蒜,可惜她万万没有想到,萧煜会下流至此。
沉牧歌至今都难以置信,被摁在镜子前脸色潮红的人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