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那些黏糊糊的水声是来自于接吻还是性交,总之席巴和基裘战况激烈。
比起带上揍畜玩的时候,他们私下玩得更加奔放。基裘身为家主夫人的优雅与矜持一扫而空,不近人情的嗓音变得娇媚又淫乱。
“啊啊……亲爱的……好棒……不行、啊……亲爱的……干我……”
肉体拍击声,连绵不绝的水声,呻吟和喘息,揍畜听着这些,不自觉地把手伸进两腿之间。
如果基裘没出现,或者基裘一开始就在这里的话,揍畜此时就应该已经得到爱抚了。
他们玩得那么开心,应该不会注意到其他细微的声响吧?
揍畜想着,拨开内裤,食指摩擦阴蒂,中指和无名指插进穴口。那里面在席巴之前的挑逗中就变得湿漉漉,一次能容纳两根手指,不,还可以加上小拇指。
她的手指太细了,模拟性交的效果并不显着。于是她抬起另一只手,并拢食指和中指放进嘴里,模拟接吻的效果。
趁着基裘发出尖叫的时刻,揍畜放任自己高潮了一次。
她知道自己现在不该干这种事,没有任何好处,只有被发现的风险,但她一旦被挑起情欲就无法轻易停下,她的身体早就无数次这样背叛了她。
刚刚的高潮也是饮鸩止渴,她需要更强烈的刺激。
她玩弄自己的水声和床上的水声混在一起,仿佛加入了床上的宴会,如果可以,她想立刻爬上床,让基裘和席巴爱抚她。
……好难受。
她把塞进嘴里的手指抽出来,揉捏充血发硬的乳头,细小的呻吟藏在基裘的呻吟下。
一直没被发现,她的胆子越来越大,手指抽插小穴的动作越来越用力。
基裘下一次高声呻吟的时候,揍畜咬着牙高潮了,眼前发白。
幻觉般的,揍畜听到基裘欢快的尖叫声,似乎就在她耳边响起。
不,没有,是因为距离太近了。
“亲爱的,不把那孩子叫过来一起玩吗?”基裘冷不防地说。
“这时候她应该在陪亚路嘉。”席巴说。
“亚路嘉是个特别的孩子,但他终究还是揍敌客呢。”
揍畜也是这么想的,经历了揍敌客叁年的调教,如果还对揍敌客抱有幻想,那只可能是她太愚蠢了。
目前的生活尚可以忍受,而她无法承受抗争失败的风险。
揍畜闭上眼,重新跌回肉体的欢愉之中。
黑影闪过,有东西从床上掉入地板堆起的衣物布料中。看清那是基裘的扇子后,揍畜鬼使神差地伸手拿走了扇子。
基裘有一个超大的衣帽间,服饰数量众多,不会在意区区一把扇子。而且,这里是席巴的卧室,她不可能想到有人能在席巴眼皮子底下偷东西,只会认为是不小心遗失。之后席巴把扇子还回去,事情就此了结。
嗯,就这么做。
揍畜用湿透的内裤包住扇柄,高潮两次的穴口软乎乎的,将其贪婪地吞下。
又硬又长的扇柄填补了揍畜身体的空虚感,她忍不住发出畅快的喘息。
席巴和基裘激情的声响掩盖住了她的,她想象自己也在被席巴抽插,握着扇子一进一出,扇面边缘的羽毛装饰蹭在她的手背上,痒痒的。更痒的是她的内部,扇子如果能更粗就好了,把她内部的每一条褶皱都撑开,她才能产生饱腹感。
床上的人做了多久,床下的揍畜就自慰了多久。
用基裘的扇子作为自慰道具,终究有些遗憾,距离烧到沸腾就差那么一点。当基裘和席巴睡觉,揍畜把扇子留在身体里休息。
最开始伊路米调教她的时候,经常把道具在她的身体里塞一整晚,包括“西索”的性器,习惯之后,她也不觉得这种事情有什么变态的了。
现在塞着基裘的扇子,就像婴儿需要奶嘴的安抚,让揍畜躁动不安的身体冷静下来。
揍畜不敢睡觉,她得维持“绝”的状态,一直等到基裘离开才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熬到基裘起床,当基裘提起扇子,席巴果然帮忙进行敷衍。
“那是我特别喜欢的扇子。”基裘雪白的脚踝在床底揍畜的眼前晃来晃去,没有立刻放弃寻找,“掉到哪里了?”
基裘停下脚步,接着是布料摩擦的声音,裙摆压到地板上,似乎准备搜查床底。
“……”揍畜浑身僵硬,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别在这种小事上浪费时间。”席巴出言制止,“待会佣人来打扫的时候就能顺便找出来。”
“说的也是,我还要去换一套衣服。”身为家主夫人,揍敌客家族的内务都由基裘管理,上午是最忙的时间段,“亲爱的,我玩得很开心哦。”
基裘“啵”地亲了一口席巴,缀满荷叶边的华丽裙摆像花一样地旋转,转身离开了卧室。
听从席巴的许可,揍畜爬出床底,把扇子交给席巴。
昂贵布料制成的扇面湿透了,揍畜的淫液和体温清晰地留在上面,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