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对对……你不说,我真忘了……,告诉妮子,干爸下午准到。
……给她买一个大蛋糕,……哈……哈………」说完,踌躇满志的坐在真皮老板椅上,头往后一靠,兴高彩烈的打起了他的如意算盘。
自从在世明家,老姚第一次见到仙云,对这个圆脸小嘴大眼睛的姑娘,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覚。
妮子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那身段,那声音,一闭眼睛,就像走马灯似的转来转去。
近几回,他利用一次次可以利用的机会,仔细打量过自己的心尖子。
往上瞧,脸庞红润,青丝如墨。
鼻若悬胆,口似樱桃。
朝下看,脖颈赛雪,细腻柔软。
身材苗条,婀娜多姿。
顺着大翻领,深深的乳沟,时隐时现,胸前的一对豪乳,坚硬高挺。
双腿之间的桃源仙洞,老姚无一时刻不心神驰往,想入非非。
芳草萋萋,若把自己的宝贝往里一插,热呼呼,软绵绵,真能把自己美的上了天。
不过他也害怕,相处这几年,他也晓得兰娥的脾气,对她摸揣操搂,咋玩都行,但对女儿,狼护儿子,谁敢打她女儿的住意,兰娥敢红着眼和你拼命。
有几次,他亲眼看见老赵一说仙云不好,兰娥立刻护在前面。
弄的丈夫下不了台。
尽管日着她妈想着她,可有贼心没贼胆,嘴短鼻子长,干闻不得尝。
但老姚不死心,就像小猫盯香鱼,时时动邪念。
那一天,心急如焚的老姚,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到下午四点,怱怱忙忙的给前台交待了工作,兴冲冲的驾车前往四十里外的台头镇。
果然,没出兰娥所料,快十点了,秦家桌子上的七碟子八碗,杯盘狼藉,洋洋得意的老姚,仔细打量着枕桌而睡的兰娥母女,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奸笑,猎物即将到手,美味就在眼前。
老姚庆幸自己适才连哄带骗,53度的老白汾,两瓶见底,仙云醉成一摊泥,兰娥醉的昏昏迷迷说胡话。
他自己偷喝了解酒药,不但不醉,反而觉的精力充沛,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他先身手推了推仙云,又扭头看了看兰娥,见娘俩都没动静,喜出望外,抬手抱起靠在椅子上的仙云,提心吊胆的向里间走去。
屋内,面对如花似玉,仰面横躺的仙云,老姚就像一只饿急了的豺狼,先三把两把的脱光了自己,然后,粗暴的抓住仙云的衫子,两手一撕,雪白的胸脯,泛光耀眼,淡红的乳罩,格外醒目。
脖颈略吻,芳香四溢。
乳罩上推,双峰顿出,圆圆的乳根,尖尖的乳头,深深的乳沟,淡淡的乳晕,曲线优美,巧夺天工。
事已至此,客不容缓的老姚,拉开仙云的短裙,连内裤一把拽了下来。
隆隆的耻丘,淡淡的阴毛,尽收眼底。
老姚抓住仙云的双脚朝上一举,往开一分,两腿之间的肉馒头,立刻出现了一道粉红色的裂缝,他腾出一只手,扶住黑粗黑粗的阳具,用圆圆的龟头缓缓的蹭磨着裂缝的边沿,……真爽呀!热呼呼,麻酥酥,这和自己操兰娥,那种味同嚼醋的感覚,简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好梦难圆,就在这时。
疯了一样的兰娥手拿擀面杖,披头散发的从外面冲了进来。
老姚刚回头,还没躲,腰里着着实实的挨了一棒,他一疼,身子朝前一挺,「妈呀」,大半截鸡巴就给仙云插上了。
马上,昏睡的马上疼的大喊大叫,兰娥真疯了,一边撕拽着光身子的老姚,吧边破口大骂:「畜牲,你欺负了我女儿,……以后让我娃咋活人哩!」老姚看着眼珠发红的兰娥,慌忙跪在地上,「好妹子……好姑姑……,你饶了我吧!我错了……,你说咋办就咋办?」「滚……滚……滚出去!」兰娥扯起跪在地上的老姚,边推边嚷。
老姚走了,兰娥翻身进屋,紧搂仙云,连哭带说:「妮,妈对不起你,……妈也是没办法呀!」说着抓住仙云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搧,仙云抽手哭喊:「妈呀……妈呀!」这一关可算过去了,自那日后,老姚再没派人催过款,半年后还款时,老姚还垫了两万元。
【五十】眨眼,从九月至今,梁欣来到台头镇快三个月了。
由于旅室的周婶告诉众人,妮子是出嫁后,丈夫出国留学,媳妇是与公婆拌嘴,赌气离家。
所以,台头镇上很少有人说三道四,都晓得她是一个结婚不久的小媳妇。
这几个月,梁欣表面上不露声色,让人瞧不出阴晴圆缺。
实际上,夜深人静,孤枕难眠。
想浩哥,想萍萍,想爸爸弟弟,爷爷奶奶。
也算幸运,自从十一月梁欣怀孕后,强烈的妊娠反应,折磨的她面黄肌廋看见菜就烦,闻着饭就吐。
热心的秦奶奶,隔三夹五的托人给梁欣买来各种水果,山楂,核桃,苹果,草莓。
年迈的秦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