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才更适合拥有你。”
再说梅竹雪匆匆离开龙修一路进了晴乾宫,没进门便听见屋内传来的声音。
“将军。”
“啊,不行不行,刚刚那个不算,我是打算走车的。”
“举手无悔大丈夫,这局是朕赢了。”
“……围棋,我们再来下围棋。来人,把棋盘备上。”
楚若炎的声音响起,太监阮信应声推门而入,梅竹雪也便明晃晃的出现在楚景远的视线里,原本无奈看着身旁皇弟的视线,顺着一股扑鼻飘香望过去,女子失落的样子便映入自己眼帘,楚景远的目光自然柔和起来,对其招了招手,“梅竹雪,进来,看朕如何把宣王那块花茶冻也给赢过来。”
“皇兄太狡猾了,我还没注意你就吃我一子,好,既然如此,这次我便把输掉的栗子花酥、红豆雪饺给赢回来。”
“好啊,朕可不会手下留情。”
二人正说的起劲,嘭的一声打断两个人的对话,看过去竟是梅竹雪将托盘重重放在桌上,因这力度,碗里的粥还漾出一些,楚景远这才发觉到这女子反常的情绪关切问道,“梅竹雪,何事让你如此心烦?”
“何事?楚景远你还好意思说何事?明明就是你的事啊,怎么一点自觉都没有。”
“喂,女人,不要随便怪我皇兄。”
“我这不是埋怨,我这只是……我只是……”什么啊,明明知道楚景远又尝不出味道时这小孩也一副歉疚的样子一个劲的责怪自己口误不该说什么好不了的话,结果现在就只有她一个人在计较这件事吗?
示意楚若炎先离开之后,楚景远站起身走到立于桌前盯着那碗粥失神的女子身边,轻轻从身后环住她,下颚抵在她的头上似是安慰的笑道,“还在自责没有治好朕?”
“我犯的错误当然要解决才行,你越对我说没事,越让我觉得难受,明明都已经恢复三味,可如今又什么也尝不到岂不功亏一篑。而且……”还有想要问你巴兰的祭日一事却怎么也说不出口的憋闷。
楚景远并未多说什么,只感受着女子的心思,收紧环着她的力度见她没有反抗,便将头沉沉抵在肩窝里,垂着眼,嘴角弯着,许久之后,当梅竹雪不适的挪动身子时才抬起头贴在她耳侧呢喃,“记得第一次相遇时,朕把你救上来你说了什么吗?”
“……我说要做海鲜饭给你报答救命之恩?”
“原来你还记得。”
“当然啊,我说完就被阿成给捂着嘴拉到一边,他还一个劲的给你赔罪,我哪知道你是……哎呀,突然说这些做什么。”
见梅竹雪烦躁起来,楚景远笑了笑,“给朕做你说的那个海鲜饭吧,现在很想吃那个。”
“可是你……”
“朕仍然没有因为吃了你的菜而吐出来不是吗?上次酸味忽有忽无时也没见你说不行,怎么,现在就要把朕放弃了?”
“才没有,我知道还有机会,可总是有些难受,明明乌风草就可以治好你了,我是多么期待能跟你一起吃各种各样的食物而不必有所顾忌,可是现在又要继续漫长的等待下去。”
见梅竹雪无意识的真情流露,楚景远忽然有些触动,凝着她的侧脸目光柔和而苦涩,一点情绪掩饰过去,轻声说道,“是么,那是朕对不起你了,让你失望。”
“喂,别这么消极,鼓励让我继续坚持的是谁啊,你本人都这样我就更没自信了。”
楚景远连连称是,梅竹雪也总算放松,可是心里则是另一番滋味。结果,又是回归原点的事情,但楚景远对巴兰的情又是否算作一种回归,一种自己怎么也替代不了的原点……
第二日早朝过后,太医再次过来给楚景远诊视,梅竹雪站在外室桌旁眼神摇摆不定的候着,身旁龙依厌恶的瞪着她,身后龙修紧紧盯视她,就连站于门侧的舒睿也是用捉摸不透的目光在看着她,一时间好像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楚景远的身上而集中在她这里,好不容易有个不太在意她的楚若炎却还指着她端来的辣白菜炒饭和大酱汤指指点点。
“太医,皇上的情况如何?”内室传来文瑶太后的声音,所有人的注意这才从梅竹雪身上移开。
收拾起检查舌头的棉棒,老太医疑惑的摇摇头,“陛下的舌苔并无损坏痕迹,脉象也十分稳定,除了前几日操劳过度而显得体虚之外,陛下的身体都无大碍,只是这味觉……”
听太医这么说,文瑶太后一半安心,一半又是担心,“也就是说现在还查不出究竟如何医治?”
“是……娘娘恕罪,老臣行医多年,也着实弄不懂这问题究竟出在何处,许是那乌风草并不能解藤泉之毒,反而两者结合还会起了反作用,陛下洪福才得以让自己并没完全回到从前的状态还能进食梅大人的料理,依老臣看,若是继续按照梅大人的味觉刺激这种方法能重新恢复也不是没有可能。”
太医说着表面得体的话语便退出房间,屋内空气凝结着沉闷的气息,倒是楚景远依然一脸轻松安慰着文瑶太后,“母后宽心,儿臣很快就会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