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着沾了血的鞭子抵在苏玉兰的胸口。
“你以为是你救了我吗?我告诉你,清风寨的事情,你祖父也有参与,包括兵部火药的事,他根本就不敢让我伏法。从今以后,这个家,我说了算,你好好跟江清婉学学怎么做一个贤妻良母,若学不会,我这鞭子,可不会饶人。”
他说完拂袖而去。
不一会春梅就跑了进来。
看着瑟缩在床头满身血痕的苏玉兰,心里头想的竟是江清婉说过的话。
“竟竟真的有血光之灾。”
苏玉兰又惊又惧,闻情绪彻底绷不住。
“江清婉,她一个贱妇,凭什么要我去学她。我可是县主,是县主啊。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威胁到我的地位,绝对不行!”
春梅拿了药箱过来给她上药。
“县主,姑爷怎么能这么对您?这里可是县主府,您才是主人,真的是太过分了,您必须把这件事告诉老夫人,让她为您做主,好好调教一下姑爷。”
苏玉兰疼的厉害,忽地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你给我轻点!”
春梅很是委屈,只能更加小心的伺候。
苏玉兰恨声道,“张氏被秦明朗给接出来了?”
春梅点头,“一定是她乱嚼舌根,让姑爷误会您。”
“哼,老不死的狗东西!”苏玉兰眼睛通红,“这件事,绝不能让母亲知道,你要烂在肚子里听到没有?”
春梅又被狠狠踹了一脚,赶紧跪在地上应下。
苏玉兰扯过被子盖在身上。
“去想办法让我的脸尽快恢复,明晚宫宴,我要让江清婉,声名狼藉!”
第二天午时三刻,城东菜市口刑场外,早早的就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秦明朗穿着深蓝色的官服,无比威严的坐在监斩台上。
周围站着的全是大理寺的侍卫。
自从回京,今日可称得上他最为荣光的时刻。
三十多人戴着沉重的镣铐被押入刑场,一个个嘴里全被破布堵住,身上鲜血淋漓,头发脏乱染着血呼在脸上,五官都看不真切,显然受过了严刑拷打。
踉踉跄跄着,全被摁在了砍头的木桩上。
周围百姓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就是大隋人啊,跟咱们大周人长得也没什么差别。”
“你们年岁小不知道,大隋人极为凶残,当年那场大战,我们大周折损了好多兵将,没想到这么多年,这群人还没有死绝,还在兴风作浪。”
“我也听说过,他们的机关术可厉害了,能杀人于无形,你们看他们的嘴都被捂着,说不定里面就藏着杀人的机关。”
众人随之惊叹不已。
“得亏秦大人忍辱负重跟九王殿下配合擒住这群恶贼,要不然还不知道还要闹出多少乱子。”
“看来秦大人已经放下夺妻之恨,真是个为民为国的好官啊。”
“秦大人威武!”
有人喊就有人跟随。
一时间整个菜市口都响起了对秦明朗的追捧声。
秦明朗心中万分得意。
故作深沉的抬手。
“为民除害,是本官心中信仰。本官在外征战沙场五年之久,今日得皇上恩沐,执掌大理寺,伺候必会恪守本分,为民请命。”
众人齐齐欢呼鼓掌。
一时间风头无二。
秦明朗甚是满意,抬眼看了看日头,拿起斩立决的木牌正准备扔。
忽然人群外有人大喊。
“民妇有冤!”b
周围站着的全是大理寺的侍卫。
自从回京,今日可称得上他最为荣光的时刻。
三十多人戴着沉重的镣铐被押入刑场,一个个嘴里全被破布堵住,身上鲜血淋漓,头发脏乱染着血呼在脸上,五官都看不真切,显然受过了严刑拷打。
踉踉跄跄着,全被摁在了砍头的木桩上。
周围百姓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就是大隋人啊,跟咱们大周人长得也没什么差别。”
“你们年岁小不知道,大隋人极为凶残,当年那场大战,我们大周折损了好多兵将,没想到这么多年,这群人还没有死绝,还在兴风作浪。”
“我也听说过,他们的机关术可厉害了,能杀人于无形,你们看他们的嘴都被捂着,说不定里面就藏着杀人的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