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荀面无表情的站了出来,率先表态:“陛下圣明!”
赵尚书也跟着开口:“我大乾泱泱大国,从不恃强凌弱,却也不能任人宰割!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几位尚书并都察院的掌院表了态,武将就更加简单直接,声如洪钟发声附和:“陛下英明!”
萧昱照和王学洲对视了一眼,朝恩收到信号,挥一挥手中的拂尘:“退朝!”
毛尚书拉着王学洲忍不住低声怒斥:“你打人上瘾了是不?动不动就想打!你这是四处给我们工部树敌!以后万不可这么冲动了。”
韩侍郎也黑着脸说道:“如此年轻气盛,也不知陛下怎么想的,将你放在这个位置上。”
王学洲双手抄袖,高深莫测:“与其自已不痛快,不如发怒打别人出气,心胸畅快不生病,此为养生之道,你们不懂。”
那单筒的望远镜又回到了王学洲的手中,他带着东西大步流星的追着陛下去了。
毛尚书愣了片刻骂道:“放屁!老夫差点被忽悠过去了,不打人他那嘴能吃亏?”
只有他气别人的,还没见谁气到他了。
真是岂有此理!
追着去了弘德殿,踏进殿门,萧昱照便爽朗的笑出了声:“先生果真是好演技!最后由朕小退一步,安抚他们制作火器只为自保,这下子他们无话可说了!”
王学洲有些惋惜:“臣这次戒尺挥出去没打到人,实在是遗憾。”
知道的这是文官,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武将···
萧昱照心底吐槽了一句,然后笑道:“日后有的是机会,先生这戒尺是软的次数频繁了也不好,用坏了岂不心疼?”
王学洲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他看了一眼萧昱照清了清嗓子:“这是陛下的望远镜,臣归还!不知道臣的金丝软甲什么时侯物归原主?”
萧昱照恍然,苦笑一声:“忙忘了,朝恩,快把那金丝软甲取来,还给先生。”
王学洲大喜:“太好了,那是老师留给臣的念想呢!”
萧昱照拿着望远镜看了两眼,叹口气:“这东西,朕留着也不过图个新鲜,还是交给你们工部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多让出来一些吧。”
王学洲笑了笑:“这个东西构造简单,除了镜片要费些功夫,其他的应该不难,臣回去之后琢磨琢磨。”
萧昱照大喜过望,没想到真的能仿制。
“有了先生这话,朕就放心了,东西便给您拿去吧!”
小黄门捧着东西,一直将王学洲送到宫门口才返回。
睿王连忙将东西接过,扶着王学洲上了马车。
“这是什么东西?看上去怪怪的,以前怎么从未见到?”
睿王、石明和杨禾三人好奇的捏着东西打量,不知道干什么用的。
王学洲简单的介绍了一下,睿王兴奋的掀开车帘往外面望去,倒抽一口凉气:“看这么远!”
石明一把夺过去:“让我看看!”
杨禾看他们都在玩,大手一抓东西就到了他手中,举着圆筒往外看,口水一下子淌了下来。
他随意的一看,正好对准了远处一辆马车内的情形。
一个婢女打开油纸,从里面拿出一块金黄色泛着诱人色泽的饼子递给旁边一位容貌娇俏的姑娘。
那姑娘一双大大的桃花眼十分动人,她接过婢女递来的金黄色的饼子咬了一口--≈gt;≈gt;,金黄酥脆,记口留香,带着饼渣的嘴角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
婢女脸色凝重,语气忧愁:“小姐,您还笑的出来?表姑太太和您少有联系,如今却突然派人将您接进京,派来的还不是身边熟悉的人,又说不用您去府上拜访,直接去城西的别院里即可,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呢!奴婢怕表姑太太有什么不好的心思···”
邢燕燕一边小心的啃着从老家带出来的最后一块蟹壳黄烧饼,一边咽下口中的食物说道:“放心啦!去年要不是我找表姑求助,她写了信又派了人去给我撑腰,不仅我爹娘留下来的家产保不住,就连我也要被二叔祖他们卖给人家让妾了呢!”
“无论如何,我们现在已经变卖了家产回不去徽州了,表姑能给我一个安身之处,已经很好了。既来之则安之,想得多徒增烦恼。”
婢女喉间一哽,也无话可说。
邢燕燕小心的啃着烧饼,就连掉下来的渣都小心的吃掉,这才拽着婢女的手臂撒娇:“好鹊儿,不要庸人自扰了,从家乡带来的烧饼没有了,以后我要是吃不到这么好吃的烧饼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