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怪本王无情。
立刻派人去他的宅子抄没他的所有家产,家眷关入大牢,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中郎将而已,居然这么大胆,本王不得不佩服你啊。”
李慎讥讽的一笑。
“纪王殿下,下官是卢家人,下官知错了,还请纪王殿下开恩,纪王殿下开恩啊~
我是卢氏族人”
卢浩善的声音渐渐远去,最后消失在大门口。
(手指火辣辣的疼啊,写这三张练会了六脉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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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
终于有人扛不住李慎那杀人般的眼神,跟着一起跪了下去,原来是个,接着就是十几个,
到最后整个大殿中跪下一小半的人。
“请纪王殿下开恩,下官有罪,愿意认罚,望纪王殿下开恩,饶下官一命。”
所有人都开始跪地求饶,匍匐在地。他们的请求很简单,希望李慎能够法外开恩饶他们不死。
在场的众人看到这个场景无不震惊,裴子瑜更是面如死灰的看着身后的大小官吏。
这其中管理军需和军队的将官占据了大半。
“纪王殿下,这”裴子瑜刚要说话,李慎举起一只手制止。
而他的目光还是一样冰冷的扫视着那些站着的官员。
接触到李慎的目光,又有几个官员顶不住压力跟着跪了下来。
“这个账本里所记录的东西,远远不止于此,还包含了本王抵达这里之后的调查出来的所有违法事情。
本王知道,你们这里面有人心存侥幸,认为自已让的天衣无缝。
哼哼,王文成的事情本王都能够查处幕后之人是谁,你们自认能比的过他们么?”
看着站立的官员,李慎语气冰冷的哼了两声,一副一切了如指掌的自信表情。
能够在这个时侯还保持平静的,要么就是没有犯罪的,要么就是心理素质过硬的。
这些人在赌,赌纪王没有掌握他们的犯罪证据,赌他们能够躲过一劫。
只不过,李慎并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李慎深知要想把这些人都诈出来,必须还要用一些手段才行。
想到这里,李慎对着一旁的王玄策招了招手。
王玄策会意上前拿起本子打开,翻了几页之后,将目光对准了一名站在中间的人身上朗声道:
“卢浩善,谎报军需八千三百七十六贯,吃空饷所得三千六百四十贯,这还是最近五年的空饷,再往前无法查阅。
共计贪墨一万两千余贯。
还有谎报军功,霸占将士军功,无缘无故殴打军士,五年时间殴打军士致残六人,致死三人。”
“来人,拉出去,在大街上斩首示众。”
王玄策话音刚落,李慎便一声令下,立刻就有几名侍卫走了进来,将卢浩善架了起来。
“纪王殿下这是何故,无凭无据就定了下官的罪么?”卢浩善见此立刻大声说道。
“无凭无据?卢浩善,本王既然要拿你自然是证据确凿,你的副将已经将你的所有罪证供述了出来,
本王原来还想要给你一次机会,既然你不要,那也别怪本王无情。
立刻派人去他的宅子抄没他的所有家产,家眷关入大牢,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中郎将而已,居然这么大胆,本王不得不佩服你啊。”
李慎讥讽的一笑。
“纪王殿下,下官是卢家人,下官知错了,还请纪王殿下开恩,纪王殿下开恩啊~
我是卢氏族人”
卢浩善的声音渐渐远去,最后消失在大门口。
(手指火辣辣的疼啊,写这三张练会了六脉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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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
终于有人扛不住李慎那杀人般的眼神,跟着一起跪了下去,原来是个,接着就是十几个,
到最后整个大殿中跪下一小半的人。
“请纪王殿下开恩,下官有罪,愿意认罚,望纪王殿下开恩,饶下官一命。”
所有人都开始跪地求饶,匍匐在地。他们的请求很简单,希望李慎能够法外开恩饶他们不死。
在场的众人看到这个场景无不震惊,裴子瑜更是面如死灰的看着身后的大小官吏。
这其中管理军需和军队的将官占据了大半。
“纪王殿下,这”裴子瑜刚要说话,李慎举起一只手制止。
而他的目光还是一样冰冷的扫视着那些站着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