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售的标签贴上,画是属于他了。
一家三口,去吃了私房菜。
晚上,萧崇还要了一点酒。
就他们一家三口。
“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也不是你生日啊,你生日不是腊月嘛。”张沁在想。
“没有特别的日子,就是想跟你们约个会。”
坐在宝宝椅上的颂颂,吃着饭,抬起头来,对爸爸说,“爸爸,以后多约我们呢。”
“好的,我的小公主。”
颂颂嘻嘻的笑。
吃过晚饭,车子停在地库,一家三口在海边散步。
萧崇牵着她的手,紧紧的扣着。
张沁就知道他有事。
回了家,安顿好了女儿,她抱着他,“怎么了?”
“没有,就是想对你好一点。”
张沁松了口气,“已经够好了呢,还要多好?其实,我就是觉得你在我的身边,我就觉得很好了。”
萧崇垂眸看着她,然后抱起她朝楼上走。
一边走,一边亲她。
张沁低低喘息着,亲了亲他的耳朵,“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的呀。”
将她抱在书桌上,张沁侧目看到了那份离婚协议,立刻去捂,“喂,你这个人怎么这个样子的呀。”
“我都看见了,张沁女士。”
张沁嘻嘻一笑,“没扔,有关你的东西,不舍得丢。”
“当时,怎么不把这个给我看?那样的话,不用这么费力,我们就会和好。”
张沁不是没想过,“那样多不诚心呀,是不是?”
萧崇又低头吻她,紧紧抱着她。
吾爱。
她也是。
张沁终于在夏末的时候,想起了那一段记忆。
她不小心踩空,摔了下去。
她倒在血泊里痛苦,一动动不了。
她昏迷当中,她好似看到了萧崇落了眼泪。
迷迷糊糊间,他听到她说,既然她想忘,就让她全都忘掉吧
忘了,靠恨活着。
比她一直记得,自责的活着更好。
张沁,是昏昏沉沉,在医院里待了很久的。
他来了,她与他长达十年的孽缘,也开始了。
张沁从秦弈怀的工作室离开,一路驱车到了凤凰山。
恰巧他正在开会,她就站在树荫下,等他,眼含热泪。
萧崇是不小心看到她的,“抱歉,好像是我的太太过来了,你们等我一会儿。”
他见她穿的不多,自然的拿起她的外套。
与他工作久了,知道萧总特别的宠妻,看细节就看出来了。
初秋了,今日又降温,她外套都没穿的,就穿着件长裙。
看到他来,她走上前,抱住他,“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咱们的宝宝,我不是故意害的。”
“我知道。”他低眸擦着她的眼泪,“先别哭了。”
一群人,从窗户往外望呢。
“你等我两分钟。”
萧崇回去,把会议收了个尾,就带她先回去了。
张沁难受了挺久,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他做好了晚饭,给女儿都打完电话了。
她才醒来,躺在床上眼眶红红的,“我刚才做了个梦。”
“梦到一个小男孩在朝着我笑,我总觉得那是咱们的孩子,萧崇,咱们再要一个小孩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