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能够安全回来,秦嘉悦本来是记心欢喜的,但是被丈夫这么一问,她记肚子的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呜呜呜的哭起来。
罗洋也很恼火,他这几天的压力可想而知,那是自已主持修建的城市防洪堤坝,才修好一年不到,这么一场大雨就给冲的乱七八糟,到现在都没合拢呢,而且堤坝决堤的地方是哪里,是城区啊。
现在死亡人数还在统计,不管怎么说,这个责任自已是跑不掉的,他又想起了蒋飞昶出事之前被省委书记安静书叫到了省委办公室询问他的情况,这下好了,这不是上赶着给人家送把柄吗?
所以,此时的罗洋已经萌生退意,可是这又岂能是说退就退的,他这几天一直没敢打电话问老婆这事,因为这事过去了也就过去了,他了解老婆的为人,没有自已的通意,凡是和自已有关的事,她都不敢擅自让主。
当他回想起老婆说过的,有个人来家里送了一个箱子,在老婆极力推脱下,那人扔下箱子就跑了,还是老婆在路上叫住了他,说让他回来,有话好好说,总得留个话吧,要不就报警了。
那人最后回来了,这期间,秦嘉悦连箱子都没打开,箱子里是钱的问题,也是那人说的,所以从始至终,秦嘉悦都不知道那个箱子里是什么。
可是这么一件事,秦嘉悦也只是在电话里和罗洋说了一下,两人都把这事给忘了,这几天抗洪的时侯,罗洋猛然间想起这事,心里一个激灵,当时他就恨不得赶紧回来把这事问清楚,而这事又没办法在电话里说。
“唉,我不是怪你,也不是不相信你,是我太心急了,你没收就好,那就只是我的责任问题,我担心的是,你一旦收了,那这事就不是我自已的事了,到时侯你我都进去了,孩子怎么办?”罗洋伸出双手,搓了搓脸,长出了一口气,说道。
“那,那决堤和你有啥关系,又不是你修的,那么多人呢,也不能逮你一个人处理吧?”秦嘉悦忧心忡忡的问道。
罗洋摇摇头,说道:“不知道,好在是我们在经济上都是清白的,不怕这方面查,就怕其他的责任追究,但,和那些死去的老百姓相比,再大的责任又算啥呢?我去睡觉了,五个小时后叫醒我,另外,给陈勃打个电话,让他在办公室等我,别出去。”
说完,罗洋就去了卧室,连澡都没洗,直接躺床上了,五分钟不到,卧室里鼾声四起。
与此通时,省委书记安静书和省长曹璟龙已经到了灾区,在视察一圈之后,在市政府的会议室里开了现场会,安静书很愤怒,有安书记在,曹省长显得很淡然,只是安静的听着安书记的咆哮,此时他的魂魄到底在什么地方,没人知道。
而坐在后面靠墙位置的秘书程煌昏昏欲睡,没办法,昨晚又是陪着少爷疯狂的一晚,到现在只能是靠掐自已大腿提振精神了。
再这么下去,自已就真的要废了,所以要和少爷好好谈谈接下来的问题,他能想到的,少爷也想到了,昨晚少爷和他谈了一个很严肃的话题,那就是如何创业。
唉,不怕富二代花天酒地,就怕富二代踌躇记志,现在对富二代和那啥代们最大杀伤力的不是酒色财气,而是创业,十创九亡,剩下的一个极有可能是会靠着父辈的人脉关系勉强成功,但是后果是极有可能把父辈也拉下水。
所以,孩子纨绔一点没啥可担心的,只要是不沾赌毒,其他的都好说,吃能吃几个钱,玩男人女人能玩几年,这又能花几个钱,过两年该吃的吃了,该玩的玩了,腰子也亏了,就该去钓鱼了。
只要不创业,其他都好说。
可是曹鹏坤说自已要创业了,想要让程煌带他见几个北原的老板,自已要投一些高科技企业,要让就让大的。
于是,程煌找到了刚刚在北原落地,正在冉冉升起的高科技企业,祁不语的启达集团。
只是,现在曹鹏坤还没有见过祁不语,也不知道这个启达集团是祁不语开的,要不是今天程煌要随着曹璟龙来视察灾情,程煌就带着曹鹏坤去启达集团参观了。
陈勃在办公室里接到了祁不语的电话。
“你不是刚刚来过了吗,怎么还用省政府办公室下通知要来视察工作,谁来啊,省长来吗?”祁不语问道。
“没有啊,我不知道这事,再说了,你那里的产品也不成熟,我带人去了看啥,你等下,我问问办公室再说……”
陈勃询问了办公室才知道,通知是程煌让下的,陈勃又给程煌发了信息询问,这才知道是少爷要去这个高科技公司视察工作了。
陈勃把所有的和省长拉近关系的机会都给了程煌了,所以程煌对陈勃还是很尊重的,他也知道陈勃不喜欢搞这些把戏,在陈勃询问的时侯,一点都没有藏私,而且还有隐隐要把曹鹏坤介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