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从臀线一路克制地游移上去,他拨开陆初梨后颈湿意的发,像拨开熟透的果实,热意散开,陆承德将身子压下去,轻轻将唇印在上面。
一点点啄吻她脆弱的皮肤,一点点闻她身上汗水的气味,他以一个完全包裹的姿势将女孩子占有,内心奇怪地感到一种满足。
“好烫。”男人哑声道,又似呓语般问起:“怎么会这么烫?”
陆初梨几乎是承受不住这个姿势带来的压迫力,尽根而入的肉棒顶在最里面,不动也不磨人,就是强硬地把她塞满,整个花心都被贯穿得发酸,她喘着粗气差点倒下,又被身后伸出来的手扶住。
腿部情不自禁开始发颤,他又轻轻往里面顶了顶,身下的女孩子抖得更厉害了。
“呜明明是你,啊更烫。”陆初梨从急促的呼吸声里找到自己的声音,音调都变得不成样子。
陆承德没想把她折腾到后半夜去,陆初梨太敏感,说点不好听的,看上去容易被弄坏。
他想起那个晚上听到的细微嗡嗡声,这代表性玩具,代表另一个东西在取悦她,在他更多不知道的晚上。
玩具不会伤害到她,现在想来,他是感到嫉妒的。
估略了下时间,觉得大概也差不多该结束了,亲眼见到女孩子在他身下泻了好多次,陆承德后知后觉感到懊恼,应该更温柔些的
没控制住。
“抱歉,疼吗?”
他松了力道,也从她身体里面缓缓退出,紧密相连的地方牵扯出色情的淫液,整个棒身都是女孩子的水。
黏腻,手指一点便又会缠向指尖,然后再迫不及待附着在接近的东西上,仿佛是某种寄生物,但一点威胁力也无。
手一松开,陆初梨便无力地倒在床上,她的呼吸埋在被子上,眼前只余下黑。
小逼在离开填满它的东西后开始急剧收缩,如同还在贪恋刚才的感觉,好像他们从来就是一体的东西,一方退出,另一方就会着急地找寻空气中曾留下的痕迹。
但还没结束,陆初梨知道他没射。
果然,男人的身子又压下来,却是抱起她一起侧躺着,陆初梨以为要顺着这个姿势插入,腿心不由得兴奋地一抖。
两人相拥的动作很是亲密,她很喜欢,喜欢他咬着自己的耳朵说话,喜欢紧紧禁锢自己的双手,喜欢相贴的皮肤,而接下来他的鸡巴会从大腿缝隙插进她的穴
她在期待下又觉得身体发麻,爸爸的声音喘在耳畔,下巴落在她锁骨上,脸颊接触时,他轻轻蹭了蹭。
“是要射了吗?”
“嗯”记住网站不丢失: yc o
她的声音软下来,是陆承德拒绝不了的乖:“那就都给我。”
因为这句话,本来挤进她腿缝的阴茎一顿,他微微仰起脸去看她,被这句话刺激得不行。
荒诞又觉得合理。
她在很久以前就想把他的骨头也给吃下去,不时说出点目无尊长的话,简直是个被宠坏的孩子。
陆承德不紧不慢在她腿缝摩擦,手落在女孩子腰上一点点滑落锢紧,陆初梨被勒得难受,气息加重几分。
“爸爸?”
嗯,还会叫爸爸,还会缩在他身下抖,“爸爸”二字,当真成为她调情的工具,哪还有这个词原本的意思。
她大概从来不想把他当父亲,而事实证明,他也不配成为一个父亲。什么都要,什么都给,这就是维持他们扭曲关系的枢纽。
可她想要,他也想给。
“宝贝,”他加快身下的动作,开始叫她的名字:“小梨,小梨,陆初梨”
大腿因为磨蹭变得微微发红,龟头时不时蹭过阴唇,顶着穴肉差一点就深入进去,陆初梨被折磨得在他怀里乱扭,手从前面伸过来无措地抓住男人结实的手臂。
“爸爸,进来,不要这样呜”
话没说完,屁股肉被狠狠掐上去,陆初梨一个惊呼,屁股重新被爸爸抓着捣入,小穴慌张地收缩,陆承德低低喘出口气,冷静两秒,后续来的抽插又快又猛。
“给你?给你什么?宝贝,你想要什么?”
“呃哈,要,要爸爸射,射进来”
她开始说些语无伦次的话,哽咽的样子有些可怜,更衬得他像个禽兽,一个操着亲女儿的禽兽。
“好坏。”他低低地笑,胯下的动作缓慢下来,复又重重朝着她敏感点一顶。
陆初梨什么也听不清了,她被自己的心跳声吓到,细白的小腿一伸,蜷缩着脚趾抖起来。
“小梨,你说说,是爸爸更坏一点,还是你更坏一点?”
女孩子泣不成声:“是,是我,是我坏,是小梨坏”
看,这时候的她多乖。
陆承德喟叹一声,低头咬在陆初梨肩膀上,含糊不清地笑:“错了。”
他紧紧抱住她,粗重的喘息声里,两人心跳声震耳欲聋,隔着皮肉,也隔着另一具身体,一具和他有血缘关系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