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没想过自己会遇上这样的情况,本就是默认了那些是属于另一个世界的存在,所以才没有在日常训练中添加与‘非自然生物’的作战练习。
早知道会这样的话……就应该把松田阵平叫过来,让他来制定训练日程。
仓库的墙壁被破坏,本想打电话通知,但是临时手机已经在刚才的搏斗中光荣牺牲了,现在是将近凌晨三点的时间,在继续搏斗和保命先跑之中,我暂时选择了后者。
……恐怖片里不是有那种等到天亮‘鬼’就不能行动的设定吗?
总之试试吧。
只要在那之前我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休克。
选择了那一条小巷作为藏身之所,大概也是某种‘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推了一把’的表现,自以为暂时甩开了诡异生物的追捕,而靠在墙角恢复体力,听见了属于人类的脚步声……
这个时间点居然还有人在外面?
我的心跳声变得很快,或许是意识到身体在不断失血的缘故,又或者是脚步的主人在我面前站停了。
费了点劲才看清站在前面的女人,以及她后面就要忽然袭击过来的生物。
我下意识地抓住了她的衣服把人往下扯,躲开了那生物的袭击,同时在心中苦恼这会儿又该做些什么,才有可能保证我们两人的安全。
怎么说也是对着樱花警徽念过誓言的,‘不因任何事件而恐惧,不为任何人所憎恶,以自己之良知,履行警察的职务’……不能让国民因为我的缘故平白遭到危险。
我推了推这个好像还不明所以的女人,叫她快跑。
但是她的眉心皱起,平光镜下的眼中流露出嫌恶的表情,嘴里还说着‘恶心’。
如果再不走的话会被吃掉……我很想这么对她说,可是胸口泛上来的血腥味堵住了喉咙。
后来我想,如果那天跑进的不是这条小巷,她也没有在便利店逗留到这么晚,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或许,我会死在那天。
救了我的女人名字叫做柳川谅月。
是一位……不知道为什么拿出钱包就能驱邪避灾的御宅族。
我被她带回了家——如果那个能称作为家的话。
洋房很大,前面的马路我经常开车路过,往下开一些便是波洛咖啡店,只是她房间里的家具几乎没有多少,清冷而安静,显得那片干净的大理石地板格外空旷。
真的是住所吗?还是安全屋?某种基地?
在柳川谅月向我展示了她的异能力之后,我的心中便一直有这样的警惕。
走进浴室以后先检查了环境,大概没有不安全的东西,通风口很窄小,窗户是堵死的,无法进出。
我站在浴室里脱掉上衣检查伤口……
不得不承认,异能力真的很有效。
除了因为咒灵而受的伤之外,连很久以前就下来的疤痕也消失无踪了。
一种可怕的能力,交付金钱便能完成自己的想法。
居然会有这样的人待在东京,而我从来都不知道,太危险了吧?
而且……心真大。
邀请一个身份不明的陌生男人在午夜进家门,还在他面前喝酒侃侃而谈,如果不是艺人高胆大,那就只能是太过单纯天真了。
摘下平光眼镜之后,发现她长得很漂亮,身材高挑,如果穿上高跟鞋的话,应该能和我平视吧。只是相比较于模特,她更像是电影明星那样夺目——这是清早离开她家的时候,脑袋里闪过的最后的想法。
虽然一个晚上没有合眼,但是在她帮我治疗好伤口之后,我的精力好像也被充满了,一点都没感觉到疲惫。
我站在门前,听见房间里慢悠悠的脚步声,几秒钟之后,伴随着身体倒进沙发的响声,里面彻底安静了下来。
……不管怎么样,先让风见调查一下好了。
调查结果是普通人。
被从a href=&ot;&ot; tart=&ot;_bnk&ot;孤儿/a院领养,跟着养父一起在横滨生活,中学开始成绩变得优异,甚至有几次见义勇为和助人为乐的记录。考上了东京大学的金融系之后便独身一人在东京租了房子住,直到现在,期间换过两次工作,距离上一份工作辞职是在三个月前,现在是待业状态。
一份天衣无缝的个人信息,一点都挑不出错。
但正因如此,才叫人觉得,太奇怪了。
所以在回礼的蛋糕包装壳里装上了监听器。
只是巧克力蛋糕似乎备受冷落,被放进冰箱里之后就再也没碰过,所有的声音都断断续续的,听不到什么。
明明还特意询问了梓小姐女孩子会更喜欢吃什么类型的蛋糕……
在居酒屋碰见的时候,她正在和友人聊天。
友人有一头金色的头发,很高,穿着严谨的西装——有着很明显的欧洲人特征——听她说话的时候会低下头,灰色的眼睛先是停留在头发上,然后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