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碰。”男人探入被下的手指冰凉,她下意识往后缩,又牢牢被他紧紧握在手心。
姜致没讲话,只是别过头,不讲话。
床头前的阴影跟着覆下来,他手指温柔地摩挲着她的长发。
紧跟着,吻又覆了下来。
没有换气,只有潮热的接触。
姜致没忍住,下意识踢了一下周融,隔着被子,并不重,周融一只手把人的腿捞过来,细细摩挲。
事实上,周融并不是喜欢在这种事上多说话的人。
他是实际派。
顷刻意识到这点的姜致猛然想往后退,却因为脚踝被人圈着,挣脱不掉。
“今天让你一回。”他言简意赅,语气寡淡,和说出的话一点都不相符。
姜致也不信,“哪次不是你过分?”
周融眼睛深深,他意味深长地凝视着姜致,问:“难道你不舒服?”
舒服是短暂的,浑身酸痛才是常态。
姜致道:“没那么舒服,如果你让我舒服,我可以勉强考虑不生气。”
回应她的是臀部清脆响声,“别太得寸进尺。”
姜致还想说话,却实打实的被周融的动作惊到了,“你干什么……”
周融脸上表情游刃有余,他抽空抬头,看过姜致一眼。
意思很明显。
姜致脸直接烧了起来,她的脚掌被男人攥在手心里,连反抗都不能反抗。
到最后,声音也变成苦苦哀求:“我不生气了……真的,不生气了……”
态度
话是这么说,姜致转头伏在周融肩头,狠狠咬下去。
一个牙印。
周融没放开,掐住她的腰,呼吸吐洒在耳朵上,“属狗的?”
姜致抿了抿唇,哼哼两句。
今夜很难再撬开这张嘴。
周融也就随便了,没有再提,第二天上班前夕,提醒她涂药,避免自己到时候不舒服。
姜致很怀疑周融是故意的。
偏偏男人神色很淡。
即使是故意,也很难从这张脸看出来。
过后几秒,她收回目光,什么话都没有再说,起身去盥洗室换药,再换好衣服,同周融一起出门搭电梯。
前几日的风波仿佛在那个牙印里结束。
对着玻璃面的自己,姜致平静开口:“任怜过往那点丑闻是你放出去的?”
周融掀眼,“梁时砚才是唯一的知情者,也是最有可能报复的人。”
他侧身,视线斜斜睨过她一眼,问:“你信他,不信我?”
倒不是不信周融。
只是梁时砚的话说的确之凿凿,她也清楚对方的为人。
那种情况,梁时砚不见得会撒谎。
侧过头,姜致通过玻璃,观察男人的神色,缓缓说:“我信你,但是任怜这件事确实很突兀。”
电梯停在最底层。
周融率先出了电梯口。
姜致在其后,同他走到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