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安抚的亲了亲二万的下巴:“全部哦。”
她有点羞涩的把二万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二万敛眉看她,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瓣。
像是安抚的轻轻一吻,被文秀捉住,主动加深了。
她对于二万成为她和陈远的保镖很开心,对于他能住进他们的婚房,堂而皇之的,不被人怀疑的出现在她身边更开心。
但开心之余,隐隐的,有些不安。
因为……对二万好像很不公平。
在文秀心里,二万肯定是比不上陈远,也配不上她。
但是他本身的条件并不差。
面相凶恶,但五官很端正,头型更是端正。
身材高大,沉默但是很有安全感,随叫随到很听话,而且很会疼人。
并且……也没那么穷。
最起码刑南艺是真的不穷。
如果不做她情儿的话,也可以找到长相不错,家室不错的女孩,结婚生子。
文秀看着在她和二万的关系中站的高高在上。
但其实就像是二万说的,因为缺爱,其实站的并不高,甚至很低。
二万敛眉看着主动的文秀,加深这个吻,额头和她相抵,低声安抚她的不安,“只要你还要我,我就不会离开你,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保护你,爱你。”
文秀笑了,啾啾啾的亲了二万好几口。
在这晚偎在二万怀里,兴高采烈的说起搬家后的生活。
定下的是后天搬家。
但提前一天,文秀就带着二万过去,在一楼挑选房间。
她看上了一楼靠近外面的大主卧。
阳光凑活,浴室凑活。
达不到她想给二万的标准,和二楼她和陈远的婚房也不是一个档次,算是保姆间。
但是比别的强多了。
她说:“这个床太小了,我给你换一张大的。”
文秀喋喋不休的嘟囔着要给二万置办的东西。
在隔天搬进来后,全都化为泡影。
陈远笑吟吟的,“这是保姆的房间,保镖的,在那。”
他指向靠近洗手间的小小杂物间,问二万:“你觉得怎么样?”
文秀皱眉想说话。
二万直接应下。
文秀还是不乐意:“那个杂物间最多能摆个一米二的床,他个子这么大,怎么睡啊。”
陈远皱了眉:“秀秀,他只是个保镖,你为什么会关心这么多,这不是你的性格。”
一句话把文秀给拿捏了个彻底。
她没再说,转身上楼了。
楼下只剩下陈远和二万。
陈远上下打量二万,讥讽一笑要上楼。
听见二万说:“她是真的喜欢你。”
陈远脚步微顿。
二万皱了眉,眼底暗流涌动:“你想要钱的话,可以直接对我说个数,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拿她的把柄拿捏她,让她害怕。”
这话对陈远来说是天方笑谈。
因为二万的身份,他直接忽视了前一句要钱,走近抬脚。
皮鞋后跟毫不犹豫的踩上二万的皮鞋,“你哪来的资格和我说这些啊,你这个……奸夫!”
二万手掌握成拳,没说话。
陈远却没完,仰头盯着他说:“说我为了钱拿捏她,你不也是?文秀除了长得漂亮和家室背景,学识、气度、性格、脾气,全都差到了极点,你跟着她,被我发现了,依旧要跟着她,简直下贱到了极点!”
二万冷道:“如果我不跟着她,文秀根本不可能被你拿捏。”
陈远气笑了:“你个奸……”
“就算你有我和文秀在一起的证据,你还是要捧着她,哄着她,因为你贪图她的家世背景,不。准确来说,就算文秀背着你在外面找了七个八个,这个苦水,你也只能咽下去,因为你从最开始,看上的就是她的身份和地位。”
同房的第一晚
陈远大怒:“你知道个屁……”
二万毫不犹豫的把他踩在自己鞋上的脚踢开,在他要栽倒的时候,拎起他的衣领提起来,一步朝前,直接按在墙面。
他眉眼冷凝低沉:“我知道的很多,例如,你在她十五岁那年出现是早有预谋,还有……是你主动找上裘海天,说等坐上陈家家主的位子后,会帮他洗白,他才会顺着文秀的意,把你扶上高位。”
“但……”二万一字一句:“陈家不是只有你一个儿子,裘海天更不是非你不可,一旦他知道你想吊着他洗白,从他身上坑钱保你的位子,你会……死的比谁都惨。”
陈远木愣住。
二万松手,居高临下的整理他乱了的西服:“不要再拿我和她的事拿捏她,变相的恐吓她。你背着裘海天搞的那些小动作,我会咽进肚子里。”
二万顿了几秒:“你是利用,但她对你却不是,她是真的喜欢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