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宜人都麻了。
她从机场回去时抓着麦当当的早饭时间尾巴坐下来补了个餐,没想到就被她妈的大嘴巴同事看到了,小城市就是这样,街头巷尾都容易碰到面熟的人。
她妈知道后很快就发现她撒谎两头骗逃课,气得要请家法,虽然她爸拦着没打几下,可也是看着她一边叹气一边摇头,少有的跟着斥责了她。
他们还以为她又偷跑去网吧,冯父痛心疾首:“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怎么老想去那么乱的地方,万一出了什么事儿怎么办!”
她嗫嚅几下嘴唇,辩无可辩。
若是说实话,告诉他们其实自己是去送别一个临时来到这里的陌生男性,且自己已经和他发生了实质性关系的话,那才是真要把她打断腿了。
最后冯宜被收走了手机,上下学爸妈轮流接送,仿若被严密看守起来的囚犯。
一开始她过得生不如死,她最恨无聊无趣的生活,在学校每天坐十几个小时的牢已经足够痛苦,现在放学都不能跟着同学一起在路上吹水聊天,被爸妈马上拉回家后连刷刷网络平台这种消遣活动都失去,烦躁得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世界毁灭吧。
过了快两周本该是她的经期却迟了好几天都没来,给冯宜吓得够呛一直胡思乱想,心道他进去两次加起来也就一分钟不到,顶多就在里头滴了点前液,这都能中这运气也是逆天了。
当时陈医生给她检查完后她也低声询问过,对方斟酌了一下后答道:“几率不大,而且您这过了有点久了,就算用药效果也……如果您真有需求……”
说罢用眼神示意她看向那边背着的陆璟,表示我个临时被拉来的大夫怎么能拿主意。
冯宜想到当时他说的那些浑话,扯了扯嘴角不吱声了。
后来她自己去药店找到,看看上头这么多不良反应还是没狠下心买,现在被爸妈当犯人看起来没空去药店更没空去医院。
冯宜无法想象自己肚子真鼓起来到藏无可藏爸妈发现的场面,更无法想象她挺着肚子去找这个连男朋友都算不上的人负责的场面。
好在胡思乱想了五六天之后她终于见红。
又过了两周,冯宜可能是彻底麻了,被关老实了,已经以为自己完全没有了世俗的欲望连毁灭世界的冲动都消失了时,有天她上完厕所看到了内裤上明显的黏稠分泌物。
更见鬼的是,她以前也有想入非非的时候,但很少会做春梦,可这几晚不仅做了还越梦越离谱。
这一夜她在梦里居然真大了肚子,睡在陆璟旁边。
两人的面庞成熟很多,起码得比现在的他们长上十岁,只是似乎关系不太好,床的中间隔着一条银河。
这模样她都要怀疑她肚子里装着的是别人孩子,两人没床可睡了被迫凑一起。
忽然她睁开了眼,小心翼翼地坐起来想下床时被另一边原本隔着老远的人抓住手腕。
冯宜听不见他们对话的声音,但看模样应当是问她要去哪。
而她不知怎么缩起脑袋,和尚且躺着的陆璟说了什么后他的表情也落下来,甚至还有一丝错愕。
然后梦里这二十多岁的、挺着大肚子的她重新躺下,陆璟跪在她腿间,脱下她的内裤拧着眉端详起来。
竟然已经湿透了。
他伸手抚摸起她的阴户,神色仍是那般疏离,而她似是对这尴尬境况不太忍受得了,悄悄地抓紧了一旁的被单。
为了查探具体情况,他又进一步插了两根手指进去,先是左右旋转两圈,又前后抽送几下,一小股水就喷到了他的手掌上。
她的身子不便不敢随便动弹,但脚已经诚实地蹬了床面好几下,感情不好的冷淡丈夫……也许是丈夫的人指奸自己的尴尬和羞耻不知如何排解。
陆璟的手停了下来,而后俯下身,头埋在她的腿间,先是不紧不慢地舔掉她私处周围的水渍,她又羞耻又有些说不出口的空虚情急,刚才已经被他用手指玩得微张的小嘴耐不住,当着他面翕动起来。
下一秒他手指掰开阴唇开始大力吮吸,一边吸一边用舌头不停地戳进那条小缝,冯宜被他吸得发麻,那股麻一直从穴道浅处一直往全身蔓延。
陆璟不管她的挣扎,像沙漠旅人刚寻到水源般要将她身上的每一滴汁液都索取干净。
她这口泉眼一旦流得不够快他就要咬她的淫珠惩罚她,牙齿故意在上头来回碾磨,直到她再次喷水。
来回几次后她终于耐不住这样的折磨,一股水柱淋在了陆璟的脸上。
下一秒冯宜惊醒过来,看着暗沉的四周大脑空白了几秒,赶忙掀开被子去摸自己的小腹。
平的。
她松了口气,只是不太睡得下去了。
其实她这段时间都没怎么想起过他,偶尔想起基本是因为冲天怨气想在脑海中找个人拉出来心里枪毙。
陆璟则是首要目标,罪魁祸首,刑场一号。
都是他害得她被抓包,还害她担惊受怕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