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啊!”
傅偲淡淡地笑了,“嗯,谢谢。”
盛又夏真觉得偲偲跟以前很不一样了,她以前特别听话,乖巧,遇事都不会站在前面的人。
但现在不一样,会维护人了。
她真心希望赵薄琰能对偲偲好,好一辈子。
车来了,赵薄琰牵住傅偲的小手,“我送你。”
傅偲这下又害羞了,要把手挣出去。
“不用了,我跟我爸妈一起,车上能坐得下……”
赵薄琰握住她的手指,两人就这么手勾着手,她使不开劲,只好在他虎口处掐着。
秦谨也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懂得都懂。
“偲偲,你就跟薄琰的车回去吧,让他送你。”
赵薄琰拽了下她的手,“你看,伯母都这么说了。”
几辆车相继停在酒店门口,盛又夏带着傅时律回西子湾,临上车之际,男人看看后面的车子。
傅偲跟赵薄琰靠得很近,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偲偲眉眼都笑弯起来。
“别看了,你再看,在你眼里也是一棵白菜被猪拱了。”
盛又夏将他塞到了副驾驶座内。
赵薄琰的司机负责开车,门一关上,傅偲就觉得车内酒气很重。
“你怎么不少喝点呢,不难受吗?”
赵薄琰将颈口的扣子开了两颗,“今天太开心了,偲偲,你高兴么?”
傅偲想要矜持一下的,但眼角的笑意已经出卖了她。
她自己一笑,脸就红了,只好将脸别向窗外。
赵薄琰挨到她身边,揽住她的肩膀轻问她,“你还没回答我呢,高兴吗?”
“不高兴,一点都不高兴。”
连司机都听得出来,这姑娘在撒谎。
哪有不开心,但话里却笑意十足的?
“那我怎么样才能让你高兴点?”
赵薄琰贴着傅偲的脸,她有些受惊,想躲。
男人手指握紧了她的肩膀,呼吸声变得很微妙,他很有分寸,没再近一步。
“偲偲,我应该不是在做梦吧?如果真是一场梦,那我情愿醉死在这,永远不要醒来。”
“赵薄琰!”
他说话怎么这么晦气呢,什么死啊,活的,赵薄琰还没意识到她不开心。
“怎么了?”
前面的司机插了句话,“赵公子,我们老家那里有个规矩,谁说了不吉利的话就得自己打自己的嘴巴,这样就能当那话没说过。”
“是吗?”赵薄琰蹭了下傅偲的脸颊,“那我打一个行不行?”
他好歹也是赵家的公子,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傅偲才跟他在一起,说实话对他的了解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