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带其他东西,你都不肯接受,我还得想办法转送给别人,有的东西倒好转送,可有的东西是根据你的独特气质而量身订制的,是不能转送的,你又不肯接受,我只能把它们收藏起来。其实那些东西都不值什么钱的,就是我作为朋友一点点心意和表示嘛,你固执的连这点心意都不愿接受,其实让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感觉我与其他朋友不一样似的,我倒是想区别于你别的朋友,可你又不接受我。”他边开车边抱怨我这些,好像挺无奈的,也挺伤心的,最后还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也没怎么转脸看我,挺生气似的。
我还不高兴呢,说要我开心的,结果他自己还生气起来了,还抱怨这么多,叫人家怎么开心嘛,又知道今天是人家生日,还抱怨这些,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难侍候。我心里想着这些,眼睛不住往左边瞟了一眼,没想到正撞上他的目光,由于心虚忙低下头。
他却笑了:“是不是心里在骂我,这么紧张。”我立即激烈否认:“谁骂你了?谁骂你了?别自做多情,我可没心情骂人。知道人家今天过生日,而且本来就不开心,还劝人家过生日要快乐,结果自己倒还来惹人家不开心,都搞不懂某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了。”说罢我还翻了一下白眼,眼睛也望向窗外,一副不再理睬他的神情。
阔少看我真生气了,明显有些紧张和尴尬:“玫梅,我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让你把我当成正常朋友而已嘛,送你什么礼物,你接受不就行了吗?不要把我看成一个另类,其实送你的那些东西都不值什么钱,跟你们朋友间、同事间礼尚往来是一样的嘛。如果你小娟姐和刘成还有你那同学韩什么的送礼物,你难道也不接受吗?”
他简直把我说得无言以对了,由衷佩服他现在的国语水平,看来以后他要给我什么小玩意我还必须收下,不然这位傲娇的阔少要生气跟我绝交了吧?自己不就是这样的口头禅吗?但愿他别送我什么贵得咋舌的东西,可是像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送我们这样档次的东西呢?他刚才还说一些还是量身定做的,那价格能便宜吗?
若都像我这样不识货倒好,可偏有像韩冰那样的超喜欢,又极为关心他们有钱人的那些玩意儿,她们自然识货,那她们看到了不被传得沸沸扬扬才怪呢,恐怕又说什么:“你看这不是还是入俗套了吗,我还以为她会将清高装到底呢。”如果她们看见了肯定会这样说的,而且我收下他那些对于我们来说价值连城的东西干什么?还得礼尚往来,可自己回赠得起吗?
唉,有个富豪朋友真是难为我小小打工妹了。
我没有再说什么,好像都没什么值得辩解和反击的了。
从酒店吃完饭后,他就带我回他蓉城的家了。
我说玩会儿就送我回来。
他也没有明确答应我,说玩会再说,还问我什么我为什么还没去呢,就想着回来,难道他家里是什么龙潭虎穴?他说这话时脸上也没有什么笑容。
我望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看样子今晚又得在他那儿过夜了,虽然他家的客房超大,也超豪华,睡在床上就跟睡在棉花里一样舒适、暖和,但不知为什么我一点都不喜欢,一点真实感都没有。到了他家里我还是像第一次拘谨而紧张,也不是我刻意做作,就是看到那些富丽堂皇的东西便莫名的紧张起来了。
见我跟第一次来似的,他就讽刺我:“白小姐欢迎参观我家,还望多提宝贵意见及建议哦!”我白了他一眼,又故意望了望,指着上面五色大吊灯说:“这个挺不错的,是新换吧?你们这么有钱,家里的东西是不是天天换呢,不然怎么花得完哪?”
“白玫梅你说话别那么损好不好呢,财富也是靠积累而来的,听你这话感觉我们家的财富都是不劳而获,意外之财,大风刮来的一样,家里的东西天天换,那我天天就在家里换家具得了,都不用上班了。”他蛮不高兴的黑着脸。
我心里却好笑,心说:“换家具这样的事还用你大少爷亲自指挥,你们家佣人坐镇指挥就好了嘛。”
不高兴归不高兴,他还很绅士的替我脱去厚重的外套,挂在挂衣架上,才去脱他自己的西装,奇怪的是他今天里面穿得不是毛衣,竟然是一件跟昨晚林业哥穿得同款的夹克,当然他这件肯定是几千上万元的名牌,而林业哥那件肯定是几百元的次品,如同人和人品一样,但我不知哪根神经搭错了,直到这一刻仍在想着那个次品男人,而拒绝眼前这个完美无缺的男人,似乎因为他太完美了,反而让人产生一种不真实,也不安全的感觉,让人敬而远之,也许太完美就是他的缺点呢?我明显看得有些出神。
“怎么了?”
“哦,没,没什么,你这件夹克挺好的。”
“是吗?你喜欢啊?!”他往自己身上看了看,本来挺高兴的,也挺奋兴的。
可我却不小心说出了实话:“因为他昨晚也是穿这种灰色的夹克。”
他的笑容一下子僵硬了,好久才说话,却一把抓住我的双手挺激动地说:“玫梅!忘了他吧,他已经选择离开你了!我会比他对你好一千倍一万倍的,也会比他更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