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换上白大褂和无菌手套的张医生先给我采的血,还边告诉我们其实不用这么麻烦来这找他采血样,“你们俩真闲着没事干,可以扯下自己一根头发或身体上的其他一点什么送到这方面的什么机构去做都可以,何必来麻烦我。还神不知鬼不觉呢!”张正园无可奈何又不能不答应好友,于是只能这样满腹牢骚的发泄出来,虽然他也知道改变不了什么,因为他已经在抽我的血了,不是吗?
“是啊,还神不知鬼不觉,那你看我有多信任你,把这么绝密的事都拜托给你,请你帮忙。”邰逊哲吊儿郎当的说,手中还拿着两根绵签,准备拔针后就立马给我按住,这也是张医生让他这样做的,好像不让他帮忙当下手他自己心理就不平衡,也不甘心一样,所以在下针之前非把两根绵签拿到他手上,脸上满是不情不愿,腮帮子鼓鼓的。是啊,刚才不是说他是什么哈佛的高才生,那做这种抽血化验的事一定是大材小用,跟杀鸡用牛刀差不多,更何况是帮朋友陪一个女孩玩这种无聊之极的游戏呢。
张正园还告诉说做像我们这种鉴定,并没有做像父母那样准确,“所谓dna,中文就叫亲子鉴定,指的就是父母与子女之间的,当然像你们这种也可以做,也能确定是否真有血亲关系,但是比父母与子女的那种要做更多的比对,时间也会更长一些,自然我的工作也就更多了,所以邰逊哲这阔少的无聊游戏耽搁我多少时间,你知道吗?”张彼得说着简直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
可邰大公子依旧我行我素的笑笑:“那你的意思是今天出不了结果,是吗?”邰逊哲冲我睁睁眼,好像自己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那当然,你还想今天就出结果?正常的至少要一星期,我亲自帮你们做,三天吧,你迈克当游戏玩,我张彼得可是哈佛医学院毕业的优良医生!我要像你们这样玩的话,怎么对得起医生这个职业,怎么对得起哈佛这个世界名校,懂吗?”张正园把从我手臂抽出几滴血滴到医用盘里的两个小瓶中的一个里面,边满腹情绪和牢骚的对他发泄道,最后那句几乎是在喊,把邰逊哲和他自己都弄笑了。
将我这儿的一切都弄好后,邰公子也伸出胳膊让他下针,他一手拿着针和消毒绵签,一手拉着他的胳膊作最后警告:“你可想好了,一针下去可别后悔啊!”而我们的邰公子则对他的好哥们严肃的告诫显得那么不以然:“下吧下吧,你还真怕让我凭空多出一个妹妹,或者怕我真不是我们老邰家的人,是个野种不成?哈……!”
“得了吧,你知道我担心什么,还不是你爸妈要是知道你这个宝贝儿子竟然这么做,你考虑过他们的感受吗?就为了……。”他突然望了我一眼,更发现邰公子脸上起了改变,又无奈的住了嘴。
就在这时,房间突然响起了音乐,大家都抬头确认一下是不是自己手机,我率先说是我的。忙把压着绵签放下去翻出包里的手机。
邰逊哲还挺担心我那针孔没愈合,要探头过来,可张医生却满不高兴的瞪他一眼,推他一下,还嘀咕了一句什么,反正好不满意的样子。
可邰逊哲并不识趣,见我拿出手机,他凑过来看:“谁呀?”
“哦,我姐,你那天见过的,于小娟。”我拿起让他们俩望一眼,像是证明自己没有说谎。
随即便提起手机接了,又下意识的站起走开一点,也本能的压低声音,担心他俩听见似的,也没法对小娟说在医院做这样的事,别说做这样的事,就是小娟听说我在医院一定着急还以为我又病了呢。这两个人恐怕更担心我说实话,所以都本能带点警惕性的望着我。当我走开又压低声音,他俩才低下目光忙自己的事。
“喂,姐,什么事啊?”
“玫梅你又跑哪儿去了,怎么哪都找不到你,是不是在外面啊?你说你脚不疼啊?昨天就弄出那么大一个血泡,今天又跑出去了,我看你就是个贱骨头。”我的话刚落就传来了小娟骂骂咧咧的责备,与其说是责备不如说是心疼。她向来都是这么疼爱我的,不是吗?
我这才想起昨天的那个血泡,才发觉有点疼,虽然出来时为了配这身裙子穿了双长丝袜,可夹在高跟皮鞋里面仍有些疼的,毕竟那包包都破了是一块没有皮的红色嫩肉,看着都疼,可能也就是看见才疼,不然之前怎么都给忘了呢,当然刚才也没怎么走路。本来想穿布鞋出来的,可死阔少却让我穿得漂亮点,所以只能又踩上这高跟鞋。我支支吾吾的回答:“我……,我在外面呢,我脚早没事了,放心吧,啊!”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怎么还压着声音,旁边有人啊,不方便?”
“也没什么,只是我现在有……点事,等会跟你说好吧?”我这么跟小娟说,想让她再别说了,自己也好挂了。
可她仍不肯放弃的追问:“你到底在搞什么?身边都是些什么人哪,别不是误入什么圈套里吧?那些乱七八糟的骗子最擅长设圈套让人钻哪!知道吗?快告诉我你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把地址告诉我,我正开车在外面办点事,这会儿也没什么事,正好过来陪你看看,等会一起回来。”
我听这话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