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向他们的眼睛,一亮一亮。
姚伶沦陷于高潮,意志像湖岸的小船摇荡,而眼睛游过丝丝烟花的光亮,照得很美也很复杂。她听到他的表白,难以言表身心所受的冲击,顿时侧过脸,把脸捂向被单,一边高潮,一边放声哭泣,眼泪如掉线珍珠不停地流,成片洇湿被单。
外面一直在放烟花,火花不停窜向方窗,照明那片湖和树林,有翩跹,有倩影,也有灰飞烟灭。发神经,变化多端,跌宕起伏,大概率是因为失心智,互相吸引,又因裂缝催生互相伤害的煎熬。
几分钟过去,姚伶哭完,转过脸,红而雾。
邓仕朗于心不忍,托起她后背,抱她到身上,让她脸贴肩膀。她一心软,他也跟着心软,而她哭,他亦跟着难受。他将头埋到她脖子,一滴湿润落向她的脖子,声音因压抑而低哑,“好了,都过去了,我什么都可以承受,唯独不可以跟你分手。”
姚伶察觉他的异样,搂着他脖子,为感情心软,又哭又笑,“我知道你最不能承受什么,我什么都知道……”
邓仕朗甘愿被她拿捏,亦是笑了笑,“我也知道你知道。”他把手插进她发丝,亲吻她沾有咸涩眼泪的嘴唇,他很爱惜地吻她,在外面还在放烟花的时候,他说道:“rrychristas,。”
“rrychristas。”姚伶回应,在他退开之后亲他脖子的血痕,接着移向她打他脸颊的巴掌印,轻轻地亲一口,说:“刚刚哭的时候想通,现在没那么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