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正对着镜子系领结的兰达出声询问,而艾斯黛拉则是怨气冲天的瞪了他一眼,无比幽怨的说:“还不是因为你!我今天晚上该怎么穿衣服嘛!”
闻此,兰达嘴角缓缓上扬。他转过身踱步至床边坐下,然后一本正经的说:“过来、让我看看你哪里不舒服……”
“流氓!”
女孩儿捂着睡裙裙摆,红着脸唾骂他。
而兰达则是伸手将她按到床上,不顾她挣扎叫骂的掀起了她的裙摆:
“既然不舒服、那当然要给‘医生’看看……艾拉可真是个不听话的坏丫头~”
“不要不要!你才不是医生呢!不准碰——啊!”
话还没说完,兰达就已经将她的睡裙裙摆掀至了腰间,艾斯黛拉虽然嘴上一个劲儿的喊“不要”,但是身体却没什么力气,只能任由德国人掰开双腿查看;
兰达一边诱哄一边趴在她腿间细细观察,只见那象征情欲茂密的细毛下,女孩儿的花户肿得像个鼓鼓囊囊的小面包一样;
原本细嫩的阴蒂肿成了平常的两叁倍大,哆哆嗦嗦的翘在外面、怎么也缩不回来;
几瓣被蹂躏过度的肉唇无精打采的歪着斜着、甚至边缘还打着卷儿,几乎都护不住内里的蜜穴;
不久之前,这里又是高潮又是喷水的,尽管已经清洗干净,但还是一股湿漉漉的肉香,闻得人欲望蠢蠢欲动;
那两片肿嘟嘟的肉唇被德国人专注的目光盯得充血发烫,女孩儿腿根抽搐了几下后,那处小口里流出了一丝透明的涎水。
看着身下那穿着白衬衣、神情专注的盯着自己下体的男人,艾斯黛拉耳朵红得几乎要滴血,她咬着嘴唇轻轻用脚踹了一下他的膝盖,小声的说:“晚上还要参加舞会、可不能再玩儿了……”
“那可真可惜。”
兰达耸耸肩,一脸惋惜的低头吻了一下她的肉穴,然后便伸手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了一个薄薄的红天鹅绒盒子,将其放在了她手里:
“本来打算等再过一段时间再送给你,但是现在……我觉得现在就很合适!”
他挑眉笑着解释,笑容充满了狐狸般的得意与狡黠;
艾斯黛拉有些迟疑的打开了盒子,然后就楞在原地——她着实看不懂这是件东西。
只见盒子里,红色丝绒的衬布上静静躺着一条珍珠“项链”,但说是项链,它上面又系着一圈浅粉色的蕾丝;
艾斯黛拉不解的望向面前的兰达,而兰达则是拿起这条“项链”、轻佻的在放在她腿间比对道:“嗯~我就说珍珠非常适合你……看来这个是非常正确的选择呢。”
“……这、这是什么?”
艾斯黛拉结巴着问,内心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是‘内裤’,只属于我们艾拉的内裤……”
德国人坏笑着在珍珠链子上亲了一下,然后便握着女孩儿僵硬的双腿、将这条珍珠内裤给她套了上去……
当那冰凉的珠链卡进肿烫的花户时,艾斯黛拉像是受凉般的打了个哆嗦;那一颗颗珠子抵在她敏感的阴蒂与花心上,有种十分怪异的快感。
那殷红色的肉唇包裹着雪白莹润的珍珠,像极了正在产珠的肉蚌,既色情又淫靡。
兰达无比满意的欣赏着女孩儿腿间的美景,甚至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了吻那颗抵在她肉丘上的珍珠、动情的喃喃道:“今天晚上就让我们用这种方式融为一体吧……我简直要嫉妒它能够一直待在你这里了……”
“可是、可是……”
艾斯黛拉脸色涨红,只能天真的祈求说:“可是这很奇怪……我、我能不能不穿这个……”
——一想到自己今晚裙下就穿着这么一条什么都挡不住的东西,她就羞耻得要晕过去;她见过别人把珍珠项链当做发饰戴在头上、见过她们当做腰带系在腰上,却唯独没有见过……好吧,她也确实见不到这种“戴”法。
“但是你这里都肿成这个样子了,怎么还穿得了其他内衣呢?”
兰达故作无奈的叹气,手却勾着她花穴间的珍珠链子去磨她的阴唇;
艾斯黛拉被磨得娇喘细细,只能瞪着那双无辜的水亮眼睛望着他,而兰达则是继续说着荤话:
“如果什么都不穿的话、那可怎么好……万一别人发现的话、那你可不仅仅要被他们吃这里、还要被他们拿大肉棍子捅进去、插得血流得到处都是……到时候全巴黎的人都知道我们小艾拉是个不愿意穿内裤、光着小逼到处跑的浪丫头了……说不定你以后只要一出去就有人想掀开你的裙摆看看你有没有穿内裤、然后大口大口吃你的穴……”
“不要!不要说了!!”
艾斯黛拉捂着脸尖叫阻止、几乎就要哭出来;
眼见目的达成的兰达得意的微笑起来,然后搂着羞愤欲死的女孩儿温声安慰道:“不过没关系……只要穿着这个、我们的艾拉就还是好姑娘……别担心、我会一直守着你、保护你……除了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