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前些日子还到过了别院的,却不想才过了那么两天就已经死在了这里,对此,向欢阳咋那么可能不吃惊呢。
要说这白鹤当初着实是出现得蹊跷了些,向欢阳也怀疑白鹤一定是和自己的事情有什么联系的,但是奈何白鹤一直以来也没有做出对自己又伤害的事情,向欢阳也就将白鹤的怀疑给放下了,只当作是自己多心而已,却不想,此时此刻,白鹤却突然死在了这里,这就让向欢阳又重新怀疑起她了,毕竟这昭仪娘娘如今可是自己想要调查自己 的身世最重要的线索了,这白鹤死在了昭仪娘娘的地方,只怕她和昭仪娘娘也是有些联系的吧。
向欢阳想了想,如今自己是来找昭仪娘娘的,这不必要的麻烦也就不用理会了,虽说她和这白鹤是一道了一些日子的,但是就关系来说,着实算不上亲厚,所以在这个多事之秋,真要是对白鹤的死放在一边不管倒是也说得过去的。
向欢阳四下看了看,虽说自己无心管白鹤的事情,但是好歹相识一场,也不至于让白鹤的尸体就这么在井中腐烂,向欢阳将那尸体放在了一棵树后,准备等到回去的时候像个办法将那尸体给带出去安葬了,这般也算是对得起她了。
或许还能够在尸体上发现些什么也说不定,好在如今昭仪娘娘的地方是没有人来往的,就是先将尸体放在这里也是不用担心会有人发现的。
向欢阳正要去找昭仪娘娘,却不想身后突然就传来了昭仪娘娘的声音:“云宁郡主特意来本宫这里,也不知道所谓何事?”
昭仪娘娘的目光从那白鹤的身上掠过,却好像看到的是在平常不过的事情一样,没有一丝一毫的 情绪波动,向欢阳忍不住多看了昭仪娘娘,一时之间竟然开始怀疑白鹤的死亡到底和昭仪娘娘有没有关系了。
“娘娘。”向欢阳客客气气地给昭仪娘娘行了礼,而后将目光落在了那白鹤的身上,干脆直接问道“不知道娘娘可否告诉欢阳这是怎么一回事?”
原本以为自己都这么问了,昭仪娘娘本应该有什么反应才是,却不想那昭仪娘娘却还是没有一点的表情变化。
“这人是郡主旁边的,本宫怎么知道。”明显是不愿意说的意思,这昭仪娘娘却说得一点也不心虚,似乎这个白鹤的死真的是向欢阳做的,而向欢阳这般询问自己不过是在推卸责任而已。
向欢阳叹了一口气,昭仪娘娘那将什么都没有放在心上的模样让她知道自己是什么都不可能问出来的。说不定将昭仪娘娘给惹怒了,她真的 会将这白鹤的死算在自己的头上,想当初,她可是直接将自己的容貌毁了嫁祸给自己的。
那脸上的疤痕道现在还是清晰可见,向欢阳每每看到都觉得一阵心凉,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竟然敢这般对待自己?莫不是早就没有了生的渴望,但是倘若如此,为什么她又还活在世上。
“娘娘,欢阳这次来是将娘娘丢了的东西送还给娘娘的。”想换这样也不再纠结白鹤的事情了,她此次前来本就不是因为白鹤,自然是不能够因为这样的插曲而忘了此行的目的的。
“本宫怎么不知道本宫丢了东西?”昭仪娘娘冷笑了一声,而后对着身后的青雀道:“青雀,本宫又什么东西丢了?”
向欢阳这才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到了那个叫青雀的人的身上,只是这一看,当下也就震惊了,随自然这个青雀用面巾遮着了面庞,但是向欢阳却依稀记得这个人就是当初给自己吃下了香消玉殒的人,若不是当初哑娘那边救下了自己,只怕自己早已经是一堆白骨了。
看来,当初想要杀自己的人就是昭仪娘娘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昭仪娘娘打从第一次看见自己就想方设法地要杀害自己呢?难不成是因为自己的真实身份?那么这昭仪娘娘到底是知道了什么?
“回娘娘,并不曾丢了什么。”青雀回答,这昭仪娘娘如今的状况着实是不怎么样的,就是这跟在身边的也不过只有青雀一个人罢了,看这青雀的打扮也着实不是宫里人,向欢阳知道昭仪娘娘不简单,这弄了一个人藏在宫中也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还是这样一个荒凉的宫殿呢?
向欢阳的目光从青雀的身上移开,有的事情只要心里有数就行了,像今天这样,可是自己来见昭仪娘娘打探消息的,万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将注意力都放在其他的事情上反倒将正事给忘了。
向欢阳从自己的袖摆里将那一支簪子给取了出来,递给了昭仪娘娘:“怎么,难道安装和不是娘娘的东西吗,莫不是欢阳记错了?”
那簪子正是昭仪娘娘找人处理了的那一支,昭仪娘娘在视线接触到了向欢阳手中的簪子的时候吗目光中分明是浓浓的担忧,过了好一会而才道:“郡主怎么糊涂了,这不是郡主你的吗?”
向欢阳倒是没有想到昭仪娘娘会这么说,但是方才她那好不容易有了变化的目光自己却是清清楚楚看着的。
“当初郡主初次来本宫宫中,本宫见到郡主甚是欢喜,这才将簪子送给了郡主,郡主怎么不记得了吗?”昭仪娘娘的话中在向欢阳的耳边轻轻响了起来,却让向欢阳一时之间有些发懵,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