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致琛只是在用力的和他自己对抗。
一个声音嘶吼着杀了他,可他不忍。
傅致琛终究是失血脱力,无力地摊在座椅上,侧头虚弱地看着江以,
江以下了车,傅致琛以为他要离开了, 绝望地目送他。
但江以绕车一圈,走到驾驶位拉开门贴身靠近傅致琛,傅致琛痛苦的表情迅速得到缓解,燃起了无名的高兴。
“别多想,我只是想拿你钱包。”
江以贴在傅致琛的身上,迅速摸出他的钱包,还顺带把他身上值钱的东西洗劫一空。
江以解开傅致琛腰上的安全带,拉着他的手,二话不说把他拽下车,自己坐了上去。
关车门,启动引擎,一脚油门,利落流畅,一气呵成。
江以开了好几晚的车,翻山越岭、跋山涉水,还要汽车转摩托车再转自行车,然后步行。
再三考察下,江以确认没有人会闲得找到这村来 以后,才安心住下。
不过很遗憾,这样的快活日子没过几年就被打断了。
某天早餐江以醒来后,睁眼看见了顾玉颓阴魂不散的站在他的天花板上看着他。
“你危险了,他们来了。”
江以还没从惊吓中缓过神来,就听见顾玉颓又说:
“他们还说既然谁都得不到你,那就分尸一人一块。”
江以从床上坐了起来,熟悉的踹门声也同时响起。
【结局】没有真的喜欢过谁,他不过是喜欢玩弄感情
傅致琛一脚踹开了门。
江以甚至都没来得及把衣服穿上,就见几个男人冲了进来,左一个、右一个,面前站俩,还有个鬼就明晃晃地坐在床上。
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还有个鬼提前来跟他透气,说这群人是来把他分尸的。
几个男人的动作虽然说并不一样,但眼神大差不差,大概和几头猛兽在发情期同时盯上一头雌兽差不多,那种压抑了许久,现在马上要呼之欲出的感情正在一点点的泄洪。
碍于其他人的存在,感情不敢暴露的太放肆,忍着却又浑身写满忍不住。
江以深吸一口气,掀开被子下了床,绕开床边的人走到衣架上,一边穿衣一边问:“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江舟行垂下的手攥了起来,一些话呼之欲出。
宋南山帮他做了答:“其实早就找到了,只是你哥哥要求让你一个人清净一下,所以我们俩其实还帮你拦住了他们一段时间。”说完,宋南山指向床边另外两个男人。
江以诧异地看向江舟行,觉得他陌生。
两年对一个人的变化说大不大,可对江舟行而言,不小了。
江舟行的形象突然就沧桑了,眉宇间失了不管不顾的嚣张气焰,反倒始终隐隐皱着,像是在担忧什么。
当江以看向他的时候,他眉间的褶皱愈发的深刻了,和旁人看不见的腰上的那道深刻的沟壑一样。
傅致琛两只手交叉,冲江以嚷嚷:“你别光看他,看看我。”
傅致琛扯下脖子上的毛衣领子,“你看,这儿的伤我刻意没让消掉,时时刻刻记着呢。”
谢青梧嫌他像个孩子一样争宠,帮他重新车上毛领子,“这是你做错事的惩罚,难不成你还想让小以夸你吗?”
江以觉得耳朵好吵,抬手指向门外,“如果 不是来把我绑回去的,就全都滚出去,门在那。”
顾玉颓坐在床上吭哧一笑,“我看他们路上过来都发过誓要好好对你。”
“不绑,请你。”
说是请,但其实还是一群人包围住江以,一个人挽着他的胳膊,一个人托着他的手,一个人往前走带路,另一个人则在后面逼江以不得不往前走。
江以被他们带回了熟悉的城市,但让江以意外的是这群人没有监禁他,虽然派了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但始终没有人对江以作出出格的事情。
所有人都是守在江以面前,卑躬屈膝的讨好他。
江以问过他们为什么性情大变,但每次都只会被他们反问:“你爱我胜过他们吗?”
或者是:“你愿意只爱我一个吗?”
江以想了很久,终于想到了一个词:雄竞。
江舟行和傅致琛杠上了,今天傅致琛送江以一套房,那边江舟行就一定要送套别墅。
等到傅致琛得知后,立马加送一套市中心一环三百平观景大平层房子。江舟行发狠了,直接拿着遗产继承书找到江以,逼他在同意接受遗产的一行下签上名字,留下指纹。
没过多久,这件事就被其他人知道了。
一月不到,江以手里的房产证已经多的能打斗地主了。
“你们真的不囚禁我吗?”
他们口径一致的从江以嘴里套话:“谁给了你我们会囚禁你的感觉?”
江以报了江舟行的名字。
于是江舟行被雄竞小团体排挤在外,很难见到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