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梧不悦地啧了一声。
傅致琛厚脸皮的抽走了谢青梧指尖夹着的笔,放在自己指间流畅的打着转,见谢青梧伸手来夺,他赶紧闪身夺过。
“用你的笔做,让你也有些参与感。”
傅致琛笑嘻嘻地坐到了江以身边,让江以两条腿跨过他的腰,两腿之间是空心的。
“要么滚出去,要么就安静点。”谢青梧用指节叩了叩桌面。
“听见没,别出声。”傅致琛把江以的口鼻捂得死死的。
江以转头看向傅致琛,发现傅致琛还在看他,他赶忙投去了求救的目光。眼底也好,身体也罢都是大写加粗的不情不愿。
而谢青梧也在此时站了起来,向江以走了过去。
、打♂架
“看他做什么?你是真的想被一起上啊?”傅致琛强行扭过江以的脸,强迫江以只能看他。
江以赶忙摇头,眼睛里是哭红的血丝,也是缺氧憋出来的。
此时,江以感受到了谢青梧站在他身后带来的压迫感。
他不知道谢青梧是来救他还是来迫害他的,他只能闭上眼睛大气都不敢出。
“我去开个会,你记得把这里都弄干净。”谢青梧擦着江以的身边过去了,他开门然后又关门。
江以松了一口气,虽然没帮他,但是也没有害他。
谢青梧走后,傅致琛就变得兴趣乏乏,他本来就是小孩子气故意在谢青梧面前抢他东西的,结果谢青梧表现的完全不在乎,这让傅致琛也变得对江以没那么有耐心。
傅致琛把江以抱到了谢青梧的办公桌上,冰冷的木桌里的寒意从江以的尾椎骨直通他的天灵感,江以浑身一抖,下意识地抱住了身边唯一的热源。
傅致琛掐了一把江以的腰,“谢青梧和你在这做过吗?他的大还是我的大?喜欢我还是喜欢他?”
江以没心情搭理傅致琛,咬着唇怎么都不肯出声。
“那你告诉我你昨天晚上去做什么了?”
江以不作声。
“为什么要擅自离开?”
江以不回答。
“你和那个男的到底去做了什么!”
江以转过眼瞥了一眼傅致琛,又把视线挪开,任由傅致琛如何逼问都不说。
醋味逐渐占据了傅致琛的理智。
“你怎么敢不理我?!”傅致琛气得在谢青梧桌子上乱翻,可翻来翻去他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凶器。
江以赶紧坐了起来,一脚蹬在傅致琛身上,而傅致琛被突如其来的外力踹的向后倒了好几步。
江以赶紧连滚带爬地跑出去好远,手边也没什么东西给他防身,他就只能拿起桌子上厚重的烟灰缸,那烟灰缸重得他单手拿都吃力。
“你别过来!”江以震声喝道。
傅致琛眼底升起了捕获猎物时的兴趣,他慢悠悠地靠近江以,乐道:“你就喊吧,把外面的人都喊进来,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模样。”
江以深吸一口气,这次他的声音压抑了:“我什么模样?我什么模样不都是你逼得吗?”
傅致琛看江以单手拿烟灰缸都费劲的模样,顿时发笑。
傅致琛就这样直直地走到了江以面前,只是赶在江以挥动烟灰缸前,先一巴掌震在江以的手腕上,烟灰缸便直接当啷落地,在地上碎成了一块块锋利的玻璃碎块,每一个棱角都能划烂肌肤。
江以甚至都没来得及做别的反抗,就已经被傅致琛掐着脖子按在了墙壁了。
江以用拳头和脚去踢他,但是反抗的越激烈,他缺氧的反应就来的越快。
渐渐地,江以像个逐渐漏气的气球,挥舞的四肢像纸条一条无力的垂了下来。
傅致琛看教训的差不多,于是松开了他。
江以的后背擦着墙壁,虚弱地坐在地上,捂着胸口猛嗑好几下,又突然死性不改的抬头冲傅致琛大吼:“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傅致琛疑惑地皱了皱眉,“今天怎么回事?吃火药了这么呛人?”
江以还一身逆骨起身想逃,结果又被傅致琛轻而易举的拉回了身边。
但这一次,就不是手掌触碰脖子,而是烟灰缸破碎的棱角,抵在了江以脆弱的肌肤上。
傅致琛反问江以:“冷静了吗?”
江以猛咬后槽牙,就在傅致琛以为江以学乖的时候,江以反手就是一巴掌,把傅致琛打得歪过头去,荒诞地干笑了两声。
赶在烟灰缸碎片捅进喉咙之前,江以先发制人,把锅丢回了傅致琛身上。
“你问我和他做爽不爽?那你和许柏呢?我和许柏谁让你更喜欢?”江以用打过傅致琛的那只手指着自己,在自己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指指点点。
江以直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指点点,这一巴掌打出去后心口郁结的气都散了,顿时神清气爽。
傅致琛眉头皱了皱,他别过目光略作思索后,才迟迟回答:“他?我看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