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不好给谢青梧的人甩脸色,招手道:“小吴给他拿个本子,让他先到一边准备,我们先面试下一个,等他好了再接着面他。”
小吴拿着椅子,打算让江以坐到外边去。
江以起身已经打算走了,刚转身却被傅致琛喊住,“坐我这,我指导下。”
江以硬着头皮坐到了傅致琛身边,傅致琛的指间夹着谢青梧的介绍信送到江以面前,另一只手在江以的脖子后捏了捏,贴着江以的脸颊轻声笑问:“和他做了几次换来的?”
江以红了脸,摇了摇头,低头去看自己的剧本。
傅致琛见江以不做声,蹬鼻子上脸地更加过分直白地说:“和他做爽吗?跟我比呢?”
“说了没有……”江以小声回答。
“你昨天穿成那样子他没和你做?他阳痿?”傅致琛没去深究江以说的是真是假,不过这答案让他很满意,于是又追着问其他的:“那顾玉颓呢?顾玉颓和你做了吗?我和顾玉颓谁更大?”
江以哪还看得下眼前的剧本,本来就带了【笨蛋美人】的做什么都做不好的效果,再加上傅致琛一直在耳边说荤话,纸上的字都变成了黑黑的小苍蝇,跟着他耳鸣的声音一起嗡嗡作响。
“你别说话了,我要背台词。”江以用手肘顶了一下傅致琛,不满地嘀咕。
傅致琛怎么肯放过江以,追着逼问:“你昨天里面那身衣服是用来勾引谁的?他们都没和你做的话……你是在勾引我?”
房间的另一头,已经有新的演员进来试镜,做完简单的介绍后便开始挑选剧本里的一段画面演绎。
演技很好,台词很好,甚至还有粉丝基础,他什么都很好。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这个人演得角色和江以手里剧本角色是同一个。
“我先去休息室,你三分钟后再来。”傅致琛贴着江以的耳边,似是耳语又似亲吻,暧昧地说悄悄话。
江以的嘴又在不合时宜地说话,明明可以假装答应的话,非要多嘴一句:“为什么?怕我给你染上绯闻?”
江以这句话音量不算低,起码他身边的人都听到了,霎时间目光聚焦过来,吃瓜的目光一眨不眨,直勾勾的望着这二人。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傅致琛起身的动作一顿,手按在江以肩膀上,嗖一下把江以跟提线木偶似的拽了起来,带着他一起往外走。
江以本来是抗拒的,像是木偶有了灵魂,在强势的控制下僵硬地挣扎。
直到傅致琛贴着他耳边笑眯眯地来了一句:“再敢躲一下我就把你的床照隔空传送给这里所有人。”
傅致琛的威胁向来都是直接掐着江以命门的。
所以江以不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他任由傅致琛裹挟着往外走。
临出门前,他明显看见了那个什么都很好的男生眼里的不甘,眼眶里已经蓄了泪水,虽然两个人只是对视,没有说过一句话,可江以耳边已经响起了振聋发聩的质问:凭什么?你凭什么可以轻易得到别人苦苦相求的东西?
但是连决定自己生死的资格都没有,所以这男孩的质问不异于是对牛弹琴毫无作用。
江以被丢到了傅致琛的保姆车上,他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被脱干净,他像个煮熟的虾子,一动不动无助地望着食客。
保姆车的窗外是人头涌动的画面,熙熙攘攘的说话声甚至都盖过了江以不舒服的声音。
“你怎么没穿昨天的衣服?谁给你脱的?”傅致琛紧紧地拥着江以,粗糙的掌心走过江以肌肤的每一寸,看他手掌每经过一个地方都会相应的红一片。
“回答。”傅致琛的给了江以一耳光,不轻不重不留印,刚刚好把江以打清醒。
江以紧张了,昨天可有太多人碰过他了,磕磕巴巴地小声嘀咕:“谢……谢青梧。”
“真的?你最好别让我发现有第三个人。”傅致琛沉下腰,看江以的表情从清醒到痛苦再到沉沦。
在快意攀升到最顶峰的时候,傅致琛俯下身,吻住了江以的唇,在他身上肆意倾泻着柔情。
但与他暧昧动作相反的是,他冷冰冰且清醒地注视着江以,在江以最惬意的瞬间,他说:“我会杀了你,把你的手脚锯断,把你养在狗笼里,看你被狗一点点吃掉。”
在江以吓到发抖求饶的下一秒,傅致琛满意的笑了,又是温柔地吻着江以,爱抚他的身体,亲昵地唤他名字。
“乖乖,别再说谎了,告诉我你昨晚上都爬了谁的床。”
傅致琛依旧是 笑着的,他甚至都没把眼镜取下来,上身的衣服虽然有些皱但依旧整齐。
余光里,江以瞥见了傅致琛放在柜子上的小刀。
、热肉贴冷刀子
江以吓得脑袋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变得阻塞不已,只是重复着:“只有谢青梧,只有他!”
“昂?”傅致琛应下,但明显他不信。
傅致琛拿起柜子上的小刀,划在江以的腿上。
刀身冰冷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