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天席地,一人一妖忘情的亲吻。
雪毯似的狐尾摊平,为偌大的青草地复上一层冰凉雪意,他紧抱着怀里的女修,手忙脚乱的摸索她身上绳结,将衣衫扯的凌乱。
唇齿纠缠,呼吸紊乱的缠绕在一起,涅沄却觉得不真实。
他悄悄从情迷中睁眼,入眼是女修近在咫尺的眼眸,此刻轻闭着,鸦黑睫羽纤长分明,她若亲近,会扫到他眼下,激起微微搔痒。
唇角传来温热溼意,胸膛起伏着,也传来一缕温暖。
她在吻他。
吻的很认真。
连衣襟被他解开了,一对雪白大奶子跳出来,颤巍巍的挤在他胸膛上都不知道。
涅沄胡思乱想。
那双眼睛?澄澈而静明,像是碎了的琉璃镜,在辉光下淬满星辰,闪映着世间百态。
她笑着打趣他“小狐狸~”时,那双美丽的眼会弯成一枚皎月,泛着莹润皎洁的华辉。
他一直觉得她很美。涅沄想着,抬手扶上女修精緻的下巴,加深这个吻。舌根欺压上前,反客为主,粗砺的舌面搔刮过她口间每一处软嫩,捲起丁香小舌,将甜蜜的汁水捲入腹中。
余宁喉间溢出婉转的嘤咛,身子一抖,竟流出更多水来,把他的裤子都打湿了。涅沄满腔情慾无处发洩,愤愤的解开裤腰带,放出挺硬的巨物。
她放开他的唇,眼眸如他想的那般弯成月牙。
“小狐狸?你好硬了。”
不知何故,他想让她那双晚夜般的眼中,染上浓郁的情慾,为他情动,让她燥热的不能维持冷静,让她再也不能玩弄他。
身体?好似被激起本能的渴望。
秋金的眼眸流光一转,他额间花钿是妖力的象徵,此刻交互闪烁,昭示了主人的心绪波动。
余宁还浑然不知的拨弄他胸前乳粒,玩得不亦乐乎。
压抑多年的本性在她毫无觉察的逗弄下,一扇门栏解开锁链,放出了不该放出的野兽。
他在想些什么,余宁一无所知,手下换着花样的玩弄乳首,看他们像嫩芽一样从乾瘪到挺立,红艳如花骨朵,内心成就感爆棚。
涅沄很白,不像大师兄那样如玉白皙,而是健康红润的奶白色,肌肤软的像新生儿一样,却又不合宜的长出精实肌肉,流畅的腰线下整齐排列,再往下靠近耻骨,有细短毛绒的白金色毛发。
稀疏又轻浅,不仔细瞧看不出来。
余宁觉着有趣,在那小丛中抚弄,指尖绕过中间直直竖立的嫩红玉杵,小心避开煞气腾腾的肉柱。
她小脸一热,心里有些虚。
他的那物?比她想像的大上好多?
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吃下?
阳物完全充血勃起,不知是太久没用还是怎的,兴奋异常,她还未碰一下呢,顶端的小孔就突突冒出淫水,晶亮的水液将茎头淋湿,油光水亮。
余宁口乾舌燥。
她缓慢从根部抚摸上去,触碰到窒碍盘结的青筋,肉棒横跳,在她手下一点也不安分。
饱满鸭蛋上挂着一滴晶莹水珠,似雨后枝枒上的清露,看上去很能解渴,心下一动,余宁握住茎身让他不乱动,伸舌想舔去。
一根狐尾阻止了她,穿过她腰间,一把将她捲起。余宁眼前一晃,被他换了姿势,背对着趴在他身上。两腿岔开,长指分开她的贝肉,感受到两股间呼过热气,她知道他想做什么。
不待她扭开,他高挺的鼻尖径直顶入蚌肉,还左右磨蹭了蹭。
余宁轻颤,呻吟出声。
太乱来了?
果然是狐狸?真是一刻都不能掉以轻心!
涅沄在她腰间垫上一条尾巴,让她趴伏的不那么吃力。鼻尖闯入馨香,一滴甜腻花汁落在唇边,他伸舌舔了去,而后大掌一压,将她挺翘的臀压向自己,张口舔上软嫩的花户。
他禁锢她的腰,大口吃舔。
而余宁在他腿间,尝试将龟头含入,可那物实在硕大,一分也吃不进去,只得埋在他腿缝中,一边撸动,一边小口舔舐他的阴囊。
激流般的快感从身下传来。
粉舌温软,轻柔的抚上花户,像初春的嫩芽轻挑花苞,没入隙缝,在凹陷的肉缝中来回揉动。他不满足于这样的轻舔,唇瓣张合,像和她接吻时那般,吮吻她的花瓣,把嫩肉捲入口中,接住穴口流出的蜜汁,舌尖绷紧,找了一圈,捅入那冒水的幽洞。
“啊?嗯?不要??”猛地被插入,溼滑灵活的舌头在体内乱窜,余宁被他舔的娇喘连连,险些在他毫无章法的一通戳弄下洩身。
她的脸蛋像火烧一样醺红。
就这样被他舔洩?岂不是丢人?
余宁顿时燃起胜负欲,努力撑开小口,将阳物纳入口中。
“呜?呜?”只能堪堪含入半个龟头,这也够她受的了,口手并用,尽量忽略下身袭来的快感,吮吸他的肉棒。
涅沄在她顽固努力下,难以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