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
刘均见着里正竟然来了,立马惊慌失措,看一眼周围的人,就知道今日的事恐难善了,顿时冷汗就下来了。
正是惶惶时,却听见林启说:“这金镯子、金簪子最起码值百两,是我爹娘留给我的遗物,你既说是你的,那不如去见官,由县太爷为我主持公道。”
竟值百两,周围的人都惊呼出声。又有些不敢相信,毕竟林家家境贫寒,怎么可能有价值上百两的金饰。
而刘均听林启开口,心中也是不可置信,林启分明是一个乡野村夫,家境贫寒,怎么可能有金镯子,怎么可能比他家有钱?
心中断定他定是说了谎话,又听到他说什么金簪子,只觉抓住了他的缺漏,眉毛一蹙,当即反驳道:“胡说八道,哪有金簪子?”
话一出口,才反应过来不对,顿时如遭雷劈,心里轰隆一下,震得自己都恍惚起来。
过了良久,才偷偷向周围看了一眼,就见大家脸上都是一脸惊讶样,看着他的眼神还有些不可置信。
没有金簪子,那便是认下了金镯子。他脸色惨白,知道自己完了。
而刘盛直到此时才知这是怎么回事,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往日里张口闭口以读书人自居,如今拾取不还不说,竟还占为己有。被人家找上门来,撑着死鸭子嘴硬不说实话便罢了,还被人诈了出来。看他的眼神,犹如看着一个傻子。
林启听了他的话后,讥讽一笑,眼带不屑地打量他许久,直将他看得恼羞成怒后,才转身对里正说道:“赵叔,我爹娘给我们兄弟留下金镯子、金簪子娶妻的事,您是知道的。”
当初林启去镇上当金镯子时,便是同赵虎一起,里正自然知道此事。
“我那日本是想去何家提亲,没想到发生了不快之事,一时激动,竟将两样东西丢了。”林启做出一份惋惜的模样。
围观的众人没顾得上嘀咕他哪是去提亲的,反而议论起他的说辞。
林父林母当初来他们村时,确实出手大方,行事不像乡野之人,若说他们留下宝物,也是有的。
里正听了林启的话,点点头,严肃了神色,对刘均说道:“刘小子,你趁早将此事交代清楚,若是你们双方再各执一词,我也只能报官了。”
一说到报官,刘均心下便是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