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穴口就这样大张在他眼前,阴茎又硬的发痛,毫不犹豫的插干进去,小穴儿道被压得幽长,也更加狭窄,女人受不住,短促大口的呼吸着。
自己的膝盖抵着乳肉,小穴被迫承受阴茎的扩张,又在紧紧压迫着侵入者,江睿这才有了些在檀口中抽插的快感,射了两三个回合,都不见有精液溢出,更加肆无忌惮的一晚上都在用这个姿势。
再次挣开酸涩的双眼,屋里已经一片橘黄的余晖西斜,无力的伸展了下手臂,扯动的锁链哗啦掉落在床下,她迟钝的看着加长的锁链,反应了一会,脑子转过来了,这样方便她拿桌子上的水。
起身,腿心间疼的直嘶气,环视了一圈,没有能披在身上的薄被或披风衣服,在身体强烈需要水的抗议下,不顾廉耻,她赤裸着走到桌边,倒了杯水,一杯接一杯的喝,一壶见底,她才结束,摸了摸凸出来的胃,嗓子才感觉好些,一步一步拖着锁链爬回床上,一头青丝披在背上,遮住了部分的青紫,她难受的从床褥下掏出寒玉,痴痴的看着,以前的江睿在她陪同过第一个生辰那日,因着和七夕同日,非要过七夕的日子,她那会对他还没有多少情意,那日过的不情不愿,但是现在想想也是很快乐的。巧果很好吃,所以她自那日起爱吃甜食,一切爱意皆有迹可循。
苑门外,邵含南要进去,五个守卫拦着她,还一个去报江嘉容了。
“让我进去。”邵含南瞪大美眸,愤怒道。
“实在是抱歉,夫人,少爷吩咐过,谁也不能放进来,尤其是夫人您。”
“什么叫尤其是我?”邵含南气炸了。
五个守卫汗流浃背,拦了起码小半个时辰了,老爷怎么还不来,这种差事怎么落在他们头上。
终于,五个男人都马上要跪下求邵含南了,江嘉容赶来了。
“南南,别闹。”江嘉容抱住张牙舞爪的邵含南。
“我进去看看她,现在生死未卜,要是活着,怎么就不能让我去看一眼。”邵含南闹着,江嘉容心里暗骂江睿这个兔崽子,但又晓得江睿脾气,这样只会让堂冷曼更难过,自己已经瞒着人放了傅华卿,要是知道又把堂冷曼放了,指不定要闹翻天。
“等江睿消气,我们先回去。别气别气,孩子”江嘉容好声好气的抱着邵含南回去了。六个守卫在苑门口长呼气,还好还好,差一点就要跪下了。
【(?????)我也快被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