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比赛一样,讲究技巧和战术。”
江雨闻道,“如果真的割舍不了,就不断想办法进行割据,早晚有一天,要么就是他们崩了,要么就是你累不爱了。无论哪种结果,都比你现在的茫然要好。”
谢今愣了愣。
江雨闻道:“走了。”
刚走出两步,突然听身后问:“队长,你喜欢过祝灯吗?”
江雨闻顿住脚步,回头看去。
谢今一身昂贵的牌子,从头到脚都是奢品店甚至还未上架的新款,手上的江诗丹顿表内蓝钻折射的冷光幽然。
除了热爱,他其实没有哪点像个职业选手。
江雨闻笑了下,摆了摆手:“开车小心,别让祝灯刚成年就丧夫。”
祝灯是只五彩斑斓的剧毒蝴蝶
他假装青涩的扇着翅膀,留下沙粉堆积的陷阱。
江雨闻突然想起一个晚上祝灯落进他怀里时的场景。
“哥哥,你再不用力抓紧我。”
“就要出局了。”
谢今没喝酒,因此他和尤果自然也不用等代驾过来。
他上了车,见尤果已经从驾驶座滚去了后座:“怎么不坐副驾?”
尤果给自己来了张自拍:“哎,那不是说副驾都是男女友专座吗?可不得留着给念夏哥坐。”
谢今合上车门,声音平淡:“不是学长,你想多了。”
尤果:“!!?”
尤果手机都掉了:“你不是一直等着柯念夏回国吗?你移情别恋了?!”
谢今:“……”
“以前我也觉得我可能喜欢柯念夏。”
谢今扶住方向盘,沉默片刻,“但后来我才明白不是。真正喜欢一个人,会对他有……”
尤果:“有什么?”
有,欲望。
占有欲,控制欲,侵占欲,独享欲,还有各种阴暗的,被掩藏在心脏内的肮脏想法。
谢今发动车子,转过依旧停在拐角处的黑色宾利,余光撇过去,才发现车上根本没有司机。
尤果并不认得这是谁的座驾,坐在后座随口“啧”了一声:“话说crazy你发现没?这车停这儿好久了,还没司机,我刚从窗户看挡板好像还升起来了。”
谢今敛了眉眼:“没发现。”
“我给你说,就这宾利suv我前两天刚看了个黄色八卦……”
尤果翻了翻手机,露出一张宾利内饰图,“就这车,今年被评为最适合车振的汽车。知道为啥不?据说两个人在里面震,这外面都看不出车晃,你看他们那辆的车轮,像不像……”
蓝色保时捷被一脚剎住。
尤果被惯性带着向后一仰,差点掀翻过去:“咋滴了?哎呀只是个黄色趣闻嘛,那车里又不是你心上人……”
“别说了。”
谢今声音凉的发沉。
尤果从没见过谢今用这种语气说话,一时间呆了呆,闭紧了嘴。
谢今透过后视镜,看到了泛红的眼睛。
纵然是深冬的季节,但车里的男孩依旧浑身都覆上了一层薄汗,软瘫的几乎只能被男人抱住才能勉强坐住。
岑连深总是怕祝灯因为着凉而感冒,因此只开了车内的排风,过了许久,味道才慢慢散了出去。
时间已经入夜。
司机悄然上车,一句话都没有多说,牢牢管住自己的眼睛,将车驶出了停车场。
s城的霓虹照亮了这座不夜的城市。
怀里的祝灯渐渐靠在岑连深怀里睡熟。
岑连深低下头,沿着祝灯只半掩了的衣服,看到了他满身自己留下的痕迹。
岑连深吻了吻祝灯的额头,轻声对司机道:“以后你不用来接我下班,专门跟着祝灯。”
司机应是。
岑连深道:“他去哪里都随便他,但如果要见谢今,马上告诉我。”
司机点头。
岑连深:“还有,回去后你联系一下ca。谢今应该很快要回谢家了,关注一下谢家那边。”
司机:“明白,老板。”
车子停在平层公寓楼下。
岑连深抚了抚祝灯额角,低下头温声道:“宝贝,起床,到家了。”
祝灯没有回答他。
岑连深将祝灯抱进怀里:“乖了,回到家里去床上睡。”
祝灯的头歪在岑连深肩上,随着岑连深的动作垂下头,却丝毫没有要醒过来的样子。
岑连深一愣,神色骤然大变,猛地晃了晃怀中的人:“祝灯?!”
祝灯阖着眼,弯而卷翘的睫毛借了车窗外的月光,在眼睑留下一道浅浅的弧。
他的面色还带着粉红,显得健康又安然。
岑连深整个人像被定格住一般僵了片刻,随即厉声道:“去医院!现在去医院!快!”
今天的急诊恰巧是杨玉值班。
作为主任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