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经济上的补偿,另外冷家和楚家的商务合作也可以……”
他打断了她:“我不想让你觉得有压力,你给我转的钱,不管是感谢也好,还是经费也罢,我都接受了。”
“那么……”
“但我想告诉你,我不是为了钱,才做这些事。”
“你这样说……”林以微无奈地看着他,“就是让我很有压力。”
“对不起。”他站在她面前,单手插兜,一如当初那个谨慎又害羞的大男孩,“但这些话我不吐不快,一定要说出来让你知道,否则我会憋死的。”
林以微走过去,轻轻抚了抚他的脸:“我的答案……”
“不用说。”楚昂打断了他,在她将要离开的时候,他捧住了她的手,放在唇下深情地吻了一下。
“如果有一天你不爱他了,回头看看,我一直在原地。”
………
林以微回到拉蒙公寓,谢薄和露姨正在浴室里用婴儿澡盆给小宝宝洗澡。
小宝宝将泡沫沾到他脸上,他用湿润的毛巾将水拧到小朋友身上,小朋友咯咯地笑着。
林以微倚在门边,悄无声息地看着他和宝宝。
“今天这么晚?”他没回头,但发问的对象却是她。
“嗯,去见一个差一点就可能成为我男朋友的小男生。”
“差哪一点?”
“差在我那晚遇见的人是你,不是他。”
谢薄现在跟她说话,说不到两三句就会被气死。
她住在他家里,仿佛第一桩事就是跟他过不去,第二桩事才是为了宝宝。
“要过来一起吗?”他转移了话题。
“你给她洗吧。”
“你要把孩子全托付给我,以后小猫就真的只亲我,不亲你了。”
听他这样说,林以微果然有了点危机感,赶紧上前。
露姨很懂眼色地退出了房间,将自己的小椅子让给林以微。林以微坐下来,挽起袖子,用婴儿棉帕轻轻给小宝贝抚水:“妈妈给小雪花洗澡澡。”
谢薄纠正:“她叫谢小猫。”
“你爱叫什么叫什么,反正也叫不了几天了。”林以微漫不经心说,“今天早间新闻,你和池西语下月初订婚。”
“你很关心我的私事。”
谢薄用干燥的毛巾将孩子裹起来,给她穿好了可可爱爱的棉质卡通婴儿衫,回头调制了一杯白兰地,递给林以微。
林以微喝了一口,被辣得不行。
谢薄用手指替她擦了擦唇角的酒液,嗓音温柔:“我们以以,都是当妈妈的人了,还到处留情,追求者一个个被迷得神魂颠倒,心甘情愿为你鞍前马后。”
林以微推开他的手:“我们薄爷,真是神通广大,我的行踪你了如指掌。”
“林以微,我说过,如果有一天你站在我的对立面,我不会对你留情。”
“要不要站在彼此的对立面,选择权在你,谢薄,我一而再地给你机会,是你自己太贪心,什么都想要。”
“我想要什么,我想要的只有你,可你呢,你只想要他……”
“林斜已经死了。”
“但你还爱他不是吗,如果他没死,你是不是就迫不及待想要投入他怀抱了?”
“………”
林以微不想和他废话,在她转身的刹那,谢薄从后面紧紧搂住了她,贴着她柔滑的颈子,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婴儿沐浴露芬芳,咬住了她的耳垂。
长久以来的压制让他无法自控,他动情地舔着她,吮着她。
林以微的腿几乎快要站不住,阵阵酥麻窜上脊梁骨:“谢薄,我女儿还在这里,你做个人!”
谢薄望向了坐在床上望着他们傻笑的小女孩:“小猫,打个赌。”
林以微回头,男人炽热的呼吸拍在她耳畔,带着难以抑制的热欲:“赌爸爸和妈妈,到底谁输谁赢。”
………
几天后,楚昂给林以微打电话,气愤地告诉她,菲律宾那边,被人捷足先登了。
有人抢先一步找到了菲佣anita的一双儿女,将他们带回了国内,现在不知所踪。
林以微告诉楚昂,暂时不要告诉anita这件事,怕她担心,更怕她反悔离开。
楚昂向她保证,就算上天入地、掘地三尺,他也一定会把anita的孩子找到。
画室里,林以微挂断了楚昂的电话,扔了画笔,起身站在窗边,给谢薄拨去了电话:“薄爷好手段。”
“放弃吧,宝珠。”
“谢薄,你以为我只有anita一个证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