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要我不害怕,害怕的就是别人了……”
楚昂心疼地捧着她受伤的手臂,虽然见了血,但伤口都不深,没到缝针的地步。
他让她坐下来,从医药箱里取出纱布绷带和云南白药,一言不发地替林以微包扎了手臂:“不疼吗?”
“我不怕疼。”林以微耸耸肩,“早就不怕了。”
“林以微,你当我女朋友吧。”他颤抖地握着她的手,在舌边咀嚼了几千次几万次都不敢说出来的话,直到这一刻,脱口而出,“让我来保护你,好不好。”
“你今天过来,是来跟我告白的吗?”
楚昂顿了顿,摇摇头:“告白是临时起意,我过来另有其事。”
“那先说说,你找我什么事。”
“池右淮找我爸了。”
林以微心头一颤,恍然想起谢薄那日在电话里,告诉池右淮进入地下室的是一个披狼皮扮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