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会不会弄脏他高定的西装。
谢薄喜欢和她聊天——
th:“是赠与,不会要回来,拿去用吧,不够跟哥哥说。”
微风:“你是不是有什么病传染我了?艾滋?还是……”
th:“还钱。”
微风撤回了一条消息。
微风:“所以,你要结婚了吗。”
th:“不会,没影的事。”
微风:“我就喜欢你这种一言不合就打钱的,以后请再接再励。”
th:“我现在来找你。”
微风:“我收拾行李准备出院了,其实我还想多住两天,但恢复之后池家就不给续费了。”
th:“你喜欢住院,我可以续费让你一直住。”
微风:“你是不是肾衰竭,想让我给你捐肾啊,咱俩这频率,共享一个肾有点勉强了,你觉得呢?”
th:“我觉得你说的很对。【猪头】”
下班时间,谢氏集团几个员工小姐姐走出前厅,看到谢家三公子坐在外面阶梯上跟人聊天发微信。
嗖嗖声不断,他嘴角挂着不自觉的笑。
她们不禁停下了脚步,盯着他看。
还从没见这位三少爷笑得如此……明净疏朗过。
………
林以微提着行李走出私立医院,路边拦车准备回学校,suv猝不及防地横了过来,谢薄将她拉上了车,系好安全带之后直奔环山公路。
半个小时后,suv在一栋无人居住的双层别墅前停了下来,谢薄攥着林以微走了进去。
小姑娘不明白他为什么带她来这里,挣扎着:“哎!我跟安安约了晚饭呢!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你是不是要杀人灭口啊,不至于吧。”
“陪我过周末,只有我跟你。”
“谢薄,别想一出是一出行吗。”她看着眼前这栋又大又空又复古的宅子,“你这房子跟鬼屋一样,周围也荒无人烟,我都不敢住。”
谢薄紧攥着她的手,将她拉近了自己,贴着她的耳鬓说:“林以微,那确实是分手费。”
女孩瞬间安静了下来,不再闹腾。
“最后两天,我只想跟你在一起,过一个没人打扰的周末。以后,我们就各走各路,我再不招你烦了。”
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或许应该开心,抑或者如释重负……
都没有,林以微只觉得空。
整个世界都变成了巨大空洞的深渊,她竟不知所措。
她不再挣扎,谢薄将她横抱起来,朝那栋老旧空旷的大宅子走去,让夕阳的余烬彻底将他们湮没。
她抱紧了他。
对立面
那天晚上,谢薄发现林以微其实没有那么讨厌他。
在他掌舵的航船之上,她不可思议地多次抵达彼岸,让他显得像个何其优秀的船长。
“你不讨厌我,以以,其实你一点也不讨厌我,你在装。”
这个发现,让谢薄亢奋。
“没有。”她依旧嘴硬,仿佛承认了就会失去什么,她绝不轻易交付,“你少自作多……嗯……多情……”
谢薄笑了,抓着她的手,在最深处与她紧密联结,一次又一次疯狂地触礁,这艘行船死亡般的撞击,所有的理性与思绪都被倾倒,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哪怕世界末日近在眼前,也不能将他们缔结的联盟分开半毫米。
她在他耳畔回响不绝,像风声,又像摇曳的海浪涛声,让他数度张满了帷帆。
不知疲倦,没有终点。
有时候会休息,谢薄点一根烟,她软软地靠在他肩上,告诉他别在房间里抽,他想出去她又不让,抱住他的腰,纤长柔润的指尖一点点勾勒着他饱满肌肉的轮廓。
谢薄只能按灭了烟头,空气中弥漫着清甘凛冽的薄荷气息,他们在这样的味道里痴缠着,将彼此都耗到了最极限的状态。
从夜晚一直到白天。
六点的时候,林以微拖着疲软的身子从床上爬起来,将厚重的窗帘拉开,让些微晨曦的微光透过薄薄的白纱照进房中。
在浮光掠影的碎片中她爬回床上,蜷入温暖的被窝里。
没一会儿,谢薄昏沉沉地下床,将厚重的窗帘严严实实地拉上,让房间彻底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像潜伏林间的野兽,在黑暗的环境里才会感觉舒适,安心地睡去。
林以微却不喜欢这种黑,让她觉得不安,她哼唧着,又要下床,被谢薄攥住手腕拉回来,咕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