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可我想要那个小哥哥。”
“你要屁。”
黎渡将车推到她身边,笑着说:“这就没办法了,薄爷只放心让我带你玩。”
林以微望了眼猛男小哥,猛男小哥也遗憾地看着她。
叶安宁自然而然坐上了谢薄的车后座,回头对林以微说:“微微,黎渡技术不错的,别害怕,我们去前面等你!”
“嗯。”
“轰”的一声,谢薄的摩托率先驶了出去。随即,几个男孩上车,呼啸着跟随他驶出去。
林以微连声叮嘱黎渡:“黎……黎哥,你慢点噢。”
黎渡戴上护目镜,温柔地说:“和薄爷一样,你叫我阿渡就好了。”
“嗯,阿渡。”
黎渡踩下了引擎,将摩托驶上公路,将速度保持在五十码以内。
可这样的速度对于林以微来说,也还是太快了:“阿渡,慢一点好不好,我晕车。”
“你居然晕车?”
“怎么你们俱乐部都不许人晕车的吗。”
“我只是好奇,晕车还出来玩赛车啊。”
“我陪安宁。”
“不是吧。”
黎渡放慢速度到三十码,慢悠悠地行驶在夜间的山地公路上,“你是为了见到薄爷,才来的吧。”
“怎么会呢。”
“你连衣服都穿他的,还说不是为了来见他?”
林以微心头一惊,矢口否认:“这衬衣款式普通,满大街都是。”
“但领口绣着他英文首字母的,青港市独一件。”
她连忙低头,果然看到领口内侧有金丝绣线,极不明显地绣着一个很哥特的英文字母——
t。
似察觉女孩忧心忡忡,黎渡安慰道:“放心,这件衬衫他只在家里穿,叶安宁,包括池西语都不知道。”
林以微有惊无险地吐出一口气,手紧紧揪着他腰间的衣服:“以后不穿了。”
“我见过的所有女生里,就数你对他的态度最恶劣。”黎渡笑着说,“他居然能忍,我印象中的薄爷脾气可没这么好。”
林以微透过灰色护目镜,望向少年瘦削的背影,反问:“你和他很熟吗?”
“我们很早就认识了,一起长大。”
“所以你一直都是他的跟班。”
“我不是他跟班,我朋友,你明白其中的区别?”
“明白。”林以微早就看出黎渡和谢薄关系匪浅,“但你好像很听他的话。”
“他救过我,那次冒着生命危险把我从火里背出来,他的腿,因为那次烫坏了,还做过植皮手术。”黎渡微微侧头,“薄爷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却总把自己的人设搞成个自私恶劣的混蛋。”
他无奈笑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是右腿那块白色吗?”
林以微想起来,她见过他右腿根有一块不太正常的白皮肤,可能就是烫坏后植皮的样子,她还以为那是胎记。
“我去!”黎渡惊呼起来,“那不紧靠着命根子吗,这么私密的地方,你怎么看过!”
“………”
“啊你们,果然关系不一般!我还以为你们是什么纯爱关系,原来不是!你居然拿了薄爷的一血,我的妈呀!”黎渡这会儿瞬间秒变八卦娘,刹车停下来,兴奋地追问,“你怎么拿下他的!快给我讲讲!多少女孩想攻略、都没攻略下来。”
林以微后悔不迭,但已经晚了:“只是意外,你别让池西语知道!”
“放心,薄爷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我一个字都不会多说。”黎渡笑嘻嘻说,“难怪,我说他怎么会为了一个女孩,冒着得罪池西城的风险半夜抢人。”
林以微不能总让黎渡把她看得透透的,这使她没有安全感,所以也开始挖掘他的信息。
她扫了眼他那双看起来旧旧的、毛毛糙糙的运动鞋,说道:“你也不太像他们圈子里的人。”
黎渡对此毫不避讳:“我本来就不是,我没机会念大学,一开始在修车店当小工,那店老板没人性,一个月就给500块,500能干啥,吃饭都不够。后来薄爷看我混的惨兮兮的,就给了我一份俱乐部的工作,让我能一边上班,一边上成人自考,时常还能来你们大学蹭蹭课。”
“所以,不只是朋友,还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