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经商这条路很难走,却还是选择金融系。”
季真言轻哼一声,他没空去深想谢钰这句话,酒精的作用已经上头了,他现在昏昏欲睡,漫不经心的说:“对,就像当初我明明知道跟你只是炮友,却还是想往前走一步。”
这话就像一把刀,不是插在谢钰心上的刀,是插在季真言心上的一把刀。
谢钰剑眉紧锁,闷哼一声,不知怎么回事,他感觉心里好疼,喘不过气的压抑感在心里蔓延,他好像体会到季真言的心境了。
那种明明知道不可能,却还是想为了自己的感情,自己在乎的人尽力一搏的感情。
可惜,站在谢钰的角度,他当初确实没必要回应季真言的喜欢,并且只是季真言一厢情愿,他没必要为此负责,更谈不上负罪感。
他唯一感到难受的是,他体会到了那种被喜欢的人,被所爱之人抛弃和厌恶的感觉,痛苦与无助中,又带着无尽的羞辱。
他嗫嚅着嘴唇正要开口说话,却发现,怀中的人睡着了。
谢钰帮他洗了个澡,直到没有酒味了,才把他从水里捞起来,擦干净,换上睡衣,抱他去睡觉。
谢钰把他塞进被子里,自己也躺了进来,却没有抱着他,而是拉开了一点儿距离。
来这里之前,父母因为他在交接公司事宜,特地把他叫回家谈过话,当谢钰说,他有喜欢的人时,他爸妈都惊呆了,并且谢钰说起这件事时,眼中是坚定和沉稳,更有一抹势在必得在其中。
谢钰从小到大,他们就没见过谢钰喜欢谁。
谢烟大喜过望,问起是哪家姑娘,谢钰不卑不亢的说,是个男人。
然后他差点没被他爸给打死。
他爸里昂,指着他鼻子说,男人能生孩子吗?你能把男人娶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