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那里操,“你他妈在这儿跟我装什么?”他拍了下季真言的脸,“像你之前一样,被操的叫床啊,叫起来,你看你这个骚样,玩欲擒故纵是吧?”
他的话像刀子一样划着季真言的心,谢钰在诋毁季真言曾经对他的喜欢,他闭上眼睛不去看谢钰,身下酥麻快感让他的眼泪克制不住的从眼角溢出来。
其实不用谢钰刻意去顶那处敏感点,他的肉棒那么大,插在里面的时候几乎将内里全部都占据了。
谢钰看着他抗拒的样子,怒火中烧,他不再沉着腰,而是跪直了身子,将季真言的大腿搁在身侧,握着他纤瘦的腰将他的下半身抬高,抬高到一个方便他操的位置。
随后继续自己的禽兽行为。
这个姿势进的更深了,握着季真言腰部的姿势活像握着个飞机杯,几乎将肉穴中的每一处都洒上他的记号,腰胯摆动的幅度分外剧烈,每次的抽插都带动着穴内粉色的肠肉外翻,它们黏腻的攀附在肉棒上,肠液分泌的越来越多,顺着俩人交合的地方流到谢钰的耻毛上,耻毛被沾湿成一缕一缕的。
灯光下,季真言白皙身躯上错落着深浅不一的吻痕,薄薄的肚皮上浮现出肉棒的形状,谢钰进出的动作清晰可见,晃的人眼花缭乱。
季真言双肩枕在床上,这个姿势让他手腕上的痛苦缓解了不少,毕竟出力的都是谢钰,谢钰粗大的鸡巴在他体内进出着,最初的异物感变成了过电般的刺激,他感觉自己的肚子好像要被操穿了,整个人的理智都被剥夺。
他失神的望着墙壁,灯火将俩人的影子投影在墙上,他们在做着世上最亲密无间,最下流淫荡的事。
季真言的眼角不断有泪水溢出,谢钰肉棒上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浸染着他的身体,他感觉自己快疯了,很快他就会像以前一样变成一条下贱的母狗一样在他身下求欢,他不愿意这样
谢钰已经不在乎季真言愿不愿意叫床了,他对现在的状态十分满意,季真言刚射过的阴茎因为他的肏干,又硬起来了,并且不断有精水射出来,鼻息下洋溢着甜腻的味道。
他肏干的速度愈发快,季真言挂在他腰际的大腿都开始颤抖起来,可怜的不行,偏偏他就是忍着不肯叫一声,能在谢钰身下这么倔强的,恐怕只有季真言了。
不过他倒是很想看看季真能撑到什么时候。
谢钰就着这个姿势,肏了百十来下,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季真言的肠道深处,他又恶劣的顶了几下,将精液推的更深。季真言跟着他的射精到了高潮,粉白的玉茎喷出一股股晶亮的水渍,撒在两人的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