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摆七天流水席请客!”
过了斑马线,晏鹤清停住,礼貌问:“您想吃什么?”
“我不挑。”男人笑眯眯,“就是吃不得辣,其他都没问题。”
晏鹤清选了一家炒菜馆,每次路过都人多,味道应该还行。
还没到高峰期,店内人不算多,服务员领他们到了一张靠窗的桌子,晏鹤清递菜单给男人,男人这次没客套,勾了几个菜,够两人份了,晏鹤清就没再点。
服务员拿着菜单走了。
晏鹤清先给男人倒了杯热水,才礼貌问:“我不会算关系,您是我母亲的表姐夫是吗?”
男人喝了口水,连连点头,“对对,我老婆叫秦书琪,我叫林满峰。你妈以前和你表姨那是比亲姐妹还亲。”他忽然叹气,“哎,谁想到会出那种事,好端端,竟然就起火了……”
晏鹤清握着水杯,林满峰摆手,“不提这些,都过去了。”他笑望着晏鹤清,“我没记错,你还有个弟吧,他还好吗,也大学生了吧?”
恰好服务员上菜了。
两荤一素一汤的南方小炒。
晏鹤清没回答,他抽出消毒筷,用热水烫过一遍递给林满峰,“您吃饭。”
林满峰笑容满面接过。
吃饭时林满峰说了一些二十桥的新鲜事,还介绍了二十桥的景点,“咱们那儿水好园林好,还有20座古时候留下来的桥,你有空一定要回去看看。”
林满峰吃饱了,晏鹤清放下筷子,“您要待几天,住的地方找好了吗?”
林满峰擦着嘴,“明晚就回去了,你别管,住的地方有公司安排。”
晏鹤清有很多事关于晏秋霜的事想问,吃完饭了,他正要开口,林满峰擦完嘴,扭身去拿旅行包。
打开包翻一小会儿,林满峰掏出来一个铁皮圆盒。
盒面是一副蝶恋花图,褪了色,很是有年头了。
晏鹤清看到那个盒子,眼睛就没移开了。
他有预感,盒子和晏秋霜有关。
放在膝盖的手,紧张握成了拳。
1秒。
2秒。
……
林满峰拍拍并不存在灰尘的盒子,终于递给晏鹤清,“这是你表姨保存的一些你妈的东西,这次是碰碰运气,要找不到你,她就自己留着作念想了。”
晏鹤清不知道他是如何接过盒子,等回神,他已牢牢抱紧盒子。
唯一的。
妈妈的遗物。
林满峰忙,吃过饭就要走了,晏鹤清要给他约车,林满峰满口拒绝。
“你忙你的,我自己瞎溜达,好不容易来趟首都,哪能这么快回酒店。”
晏鹤清晚上还有两节课,他想了想,准备和老师请假,“我带您逛。”
“不用不用。”林满峰摆手,“我喜欢自己逛,人多反不自在了。”
林满峰这么说,晏鹤清就不再勉强,他深深鞠躬,“谢谢您。”
林满峰咧嘴笑,“客气什么,你不也请我吃饭了。快忙去吧,我也消消食。”
他转身走了,看方向,是往市中心那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