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则消息,皇后越言第一时间给出了否定答案。并抱着小皇孙第一时间出来发言,表示冥斯和夏泽绝对没有失踪,他们只是去度假了,用不了几天就会回来。至于具体去了哪里,这是帝国最高统治者的机密,是不会向公众透露的。虽然这一回答第一时间稳定住了局势,可是仍然有不少疑似秘辛透露出去。值得庆幸的是冥斯和夏泽育有一子,就算他们真的出了什么事,小皇孙也是让这个星际维稳的最大底牌。
皇宫里,越言愁眉不展,眼中是满满的担忧,皇帝单手把他护在怀里,他怀里是五个月的小小白。这么多年来,他担忧的事还是发生了。在他接到冥斯和夏泽失踪的消息后,第一时间把小小白接到了身边。如果失去儿子是注定要发生的悲剧,保护好孙子却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通红的眼睛昭示着越言之前哭过,但是他知道现在的自己必须以最好的状态站在公众面前,绝对不可以露出半点悲伤。
皇帝却严令禁止媒体继续骚扰皇后,如果再发现这种情况直接送星际法庭问责。皇后没有任何理由为这件捕风捉影的事解释,他需要做的就是安安静静的呆在他自己愿意的地方,做他觉得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而不是任由媒体提出各种尖锐的问题。
皇帝发出这样的通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因为整个星际人人都知道皇后是皇帝的软肋,他可以容忍有人忤逆他,却绝对不会容忍有人忤逆皇后,连他的亲生儿子都不可以。没有人会怀疑皇后和冥斯如果同时掉进水里他会先救谁的答案,肯定是救皇后,所以冥斯才被训练的野性彪悍不需要任何保护同时也要保护自己的父后。
在这样一则通则发出后,局势竟然奇异的稳定住了。是啊!皇帝正当壮年期,太子就算没了还有皇孙,皇帝完全可以教养皇孙到羽翼丰满时,到时候把这个国家交给皇孙也是一样的。没有人觉得现在星际帝国的这个皇帝是好惹的,他能以一个完全不受宠的皇子的身份,最弱鸡的战斗力的背景拿下皇位,这样的人谁也不会觉得他是弱者。
形势稳定下来以后,皇帝就开始派大量隐身飞船前往沼泽海寻人。可是被击沉的星门根本找不到座标,那个位置又偏僻的几乎没有飞船可以探测到。而且星门击沉后有一段时间的能源浮动,座标也会随着能源浮动而浮动。所以,连续找了三天,他们一无所获。
越言有些着急了,他想亲自去沼泽海去寻找,可是皇帝是绝对不允许的。他理解越言的绝望,因为在沼泽海失踪的人就从来没有找回过,那里失踪了成千上万人,没有一个找回来的。越言心里明明知道希望渺茫,却依然抱着那微茫的希望。这是每一名母亲的执念,没有亲眼见到孩子逝去,心里就永远燃着希望。
而就在他的心一步步沉到底时,丞熙的到来让他多日以来的愁容终于恢复了生动。因为他带来了一个人,一看到这个人,越言就知道他的儿子肯定还活着!
其实这几天丞熙过的并不比越言好,甚至说他受到的打击比越言还要大。因为他的伴侣就是在沼泽海失踪的,十几年后,厄运又降落在了他的儿子身上。他不相信命运对他这么不公平,这三天的时间他做的很多,这么多年来苦心守住的夏家的他应得的财产被他拿出来全数变卖,换了一驾最新型超性能机甲。丞熙的精神域是在中等偏上的,所以他驾驶这艘飞船没有任何压力。可是就在他在沼泽海入口处做最后的缅怀时,却忽然听到背后有一个熟悉到骨髓的声音叫他的名字。就是那一回头,让丞熙爆发了这十几年来压抑着的所有伤心绝望。他在夏尔的怀里哭成一个泪人,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有那么多眼泪,也没想到自己哭起来那么恐怖。别说夏尔吓到了,连他自己都为自己的眼泪感到绝望。
夏尔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才把丞熙安抚的平静下来,并把自己这些年的奇遇,夏泽和冥斯击沉星门,自己决定马上回来见他的事简短的复述了一遍。然后他立即意识到越言此刻肯定和他抱着同样的伤心与绝望,于是马不停蹄的带着夏尔来到了皇宫。越言和丞熙又抱头痛哭了一场,最后越言蹭着丞熙的胸膛说道:“你知道吗学长,这几天我死的心都有了,要不是看着小小白已经失去了双亲,如果连我都不陪在他身边会更加可怜,我早就去沼泽海找他们了。”
丞熙叹了口气,说道:“我又追根何尝不是啊!你知道吗?我已经变卖了夏尔当年留下的所有财产,买了一驾飞船开去了沼泽海。幸亏我在这些年来一直祭奠他的地方停了停,否则我可能现在已经在沼泽海撞上行星碎片了。”
夏尔也觉得后怕,直恨自己当时为什么犹豫再三不敢回来见他。幸亏赶上了,否则他会痛恨自己一辈子,即使这样也无法弥补这伤痛。
一旁的冥尧也是大摇其头,然后走到夏尔面前,说道:“老朋友,欢迎回来。”
夏尔微微低了低头,他一向不怎么拘泥于这些礼节。冥尧非常了解他这位老同学的性格,于是一哂,指着皇后和丞熙说道:“这场景,熟悉吧?”
夏尔无奈的摊手,两人眼里均是幸福的微涩。当年这俩人,可没少被眼前这场景刺激啊!一个趴在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