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难以平稳,最后才开口道:“许秉笔。”
许祥低眉:“奴婢在。”
“你为什么完全不考虑本宫呢?”她问,“抛去身份、抛去你口中的天差地别、抛去三纲五常和那些规矩,只是作为一个男人面对一个女人,我就那么不值得考虑吗?”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音已经有些颤抖。
许祥能听到她喉间的哽咽。他想,大殷的嫡公主就在他的面前,在不停的流泪。
如果这并非是公主殿下,而是一个路上偶遇的平凡女子的话,他或许还会停留一下身影,递给她一块手帕。
可这是昭阳公主,他的手帕在她身边,连为她擦拭绣鞋都不配。
他说:“奴婢不是男子,只是个残缺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