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风月情浓,又何以分出对错……
他不理会她的的挣扎,绿同拗不过这个野蛮人,他疯了似的啃咬她,从肩头到腰侧,任她去扯他的头发,或是掐他的喉咙,都未能使他停下。
今晚他想要她,她就必须得给他,除此之外,多一分的心神,他都不想浪费。
绿同好胜心很强,所流越是要制服她,她就越是不屈地反抗,方寸间的地方,两人争来斗去,好像是游戏的鹭鸶,激荡起的水珠溅进她的眼中,他瞅准时机再次控住她的腰身,仰首为她舔去眼角的不适。
她浅浅喘着气,任由他侍奉,绿同问他:“为何不高兴了?”
他笑道:“姑娘不让我如意,自然不大高兴。”
绿同原以为他们彼此对对方都算是十分坦诚了,毕竟十几年的相伴,有些事就算他们有心隐瞒,也根本无处可藏。
可绿同此刻却发现所流并不懂她,他不懂她对所源的喜欢,或许也根本没想理解。他原本就是这般自大又自我的人,她陪在他身边,从未体会过他这些缺点的可恨,因她只是一位友人而已。
他来找她,也不过是寻个没有后患的人泄欲。
待天亮后,他依旧是那个衣冠楚楚,洁身自好的范所流,可她呢?
浴桶中只剩一点水,叁两只榴花浮在他们之间,所流拨开她遮掩的手,顺着花缝寻访,姑娘心肠坚硬似铁,身子却是绵软可人的,他目光如炬,痴痴盯着她看,手下越发放肆起来。
观澜溯源,她看起来越是难耐,身子便越是欢喜,拇指捻着相思豆,食指和中指擦磨肉壁,有滑腻的汁水渗出,绿同跪在他面前,被他的手指玩弄,身体越是快活,心就越乱。
她歪在他颈窝里,所流半抱着她,亲吻她的耳垂,她越发难耐,下体的热流汹涌,间不容发,两只脚胡乱踩起水来,他手臂却依旧纹丝不动,手指的动作似乎在弹奏《四面楚歌》。
她溃不成军,春液滴滴答答从他手心溢出,打在浴桶中那层浅浅的水上,“你不快活么?”
他明知故问,绿同搂紧了他,身体的震颤传给他,腿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跪麻了,她被他捞起来,却站不稳,此刻的绿同似乎是被困在灯罩中的飞蛾,范所流是拉他沉沦的本能,是燃烧她的火。
她抓住他的孽根,缓缓引着他进入,指缝卡在沟楞出,所流不由呼吸一窒,她与所流的这位帮手几乎是初次见面,前两次两人都不够熟练,动作难免慌乱,炙热的菇头顶开了那条细缝,马眼却对准了被他错捏肿胀的阴蒂,那话儿擦过密林杵在她的小腹上,他抬起她的下巴吻她,绿同不懂:她是清醒的,身体也没有药物残留,怎么还是放不开手呢?
她是他人生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到现在为止唯一的女人,绿同满足了他对女人的身子所有的想象,又超越了那种期待,他进入她时,恍惚间又错把那层层缠绕包裹着他的当作了她的心。
到头来还是低人一等的么?
“有橘妹妹。”他轻佻地唤她。
他在这种时刻学所源的方式唤她,难言其中讥讽之意,然而没能如愿惹怒她。绿同淡淡一笑,收紧了肉壶,借以表示接受了他的宣战。
拒绝不得便不拒绝了,她不认为同另一个男人欢爱就是自甘堕落,身体上的事,并不触及灵魂,她又有何惧?
交合这种事,一个人虽也可以做,但到底比不过势均力敌地博弈。她的一条腿被他揽着,两个人站在浴桶中,又没有个支撑,只能互相支持,他动作大了,总要顶得她摇摇欲坠,小穴收紧,他便要倒吸一口气,下一巴掌落在她丰腴的臀上,绿同便要回敬他一巴掌,直接甩在脸上。
他不恼,只觉得快活上天,怀中人也是笑着的,他将人翻过身,再次掰着她的臀肉尽根没入,沟楞刮过那块软肉,绿同不由嘤咛一声,软着嗓子求他:“再深一些些。”
他依言照做,穴口被撑得更大了,热辣酸麻,他动作大的过分,耻骨打在她的臀上,啪啪作响,她有些难耐,抓着他的手揉弄起双乳。
所流一直好奇这姑娘是吃了什么补品才生出这样一堆沉甸甸的宝贝来的,那顶端红樱被搓得再次探出头,颜色深了不少,跟她鲜熟的小穴同色。
馆儿这时顶开窗跳进来,吓得桶中两人皆是一愣,所流别过脸,只当它不存在,继续埋在她身上动作,绿同却羞得几乎不敢吱声,咬着下唇强撑,馆儿轻盈跳上拜访澡豆与香粉的案几上,悠悠发出一声猫叫。
范所流笑道:“这一声实在比不得我的有橘。”
绿同嗔道:“无耻!”
他加快了动作,绿同迎合不得,只得屈膝躲避,她的快活比他来的快,那热流浇在龟头上,所流随之打了一个激灵,他咬着牙让她站好,绿同却置若罔闻,腰一个劲儿往下沉。
她的呻吟带着哭腔,所流此刻却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思,将人翻来倒去的搓弄,绿同半坐在桶边,上身如秋日残柳摇曳可怜,乌发曳起叁两滴水珠,馆儿被两人的动静吓走了,她一声声喊着持星,倒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