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西西只得忍痛继续关店了。
君飞羽鬼鬼祟祟地提着一袋子炸鸡,脚下二号三号馋得直打转。他试探性地敲了敲门:“hello?美女?能否邀您共进夜宵?”
包西西听着门口监控里的声音,看着主宠们,忍不住微微一笑,打开了门,闻到炸鸡快乐水的香气,笑容就更大了几分:“进来坐。”
坐下一聊,君飞羽就感觉到了包老板情绪的不对劲。
往常包西西话还是挺多的,叭叭叭的,谈天说地,好不快乐,怎么今天就像霜打了的茄子,垂头丧气地摸着二号三号也不吭声,连炸鸡快乐水都调动不了情绪?
包西西叹了口气,把自己的烦恼讲了出来:“只能关店了。其实我还挺舍不得的,每次关店,肯定都损失一部分客流量。”
君飞羽本想说反正她也不靠这个挣钱,可是想想包老板似乎对自己的馒头铺很有执念,大概是家人的缘故。想到这里,君飞羽拍拍胸脯:“我以为是啥呢,不就是缺个靠谱人?那你把秘方告诉我呗,我你总信得过吧?不行我给你交押金。”
嘿!别说!包西西眼睛一亮,霸弟既有在自己店里的工作经验,又确实有钱,平时人品也很有保证,不至于看得上自己这三瓜两枣。也许……
不不不,还是算了。包西西惋惜出声:“不了。”
君飞羽心绪复杂,她是心疼我怕我累,还是信不过我,怕我偷乐乐包子的配方?
“你做馒头都得学半个月,做包子……”
都不是,她是看不起我!
瞬间被激起胜负欲的霸弟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就现在,现在就教我!不做不是君家人!”
誓死捍卫自己的尊严!
男人,真的好容易燃起来啊。虽然不知道为何霸弟如此激动,但包老板从善如流:“好啊,那就开始吧。”
收好炸鸡,不让小猫小狗们偷吃,两人就一头扎进了厨房。
于是,在厨房里忙活许久的霸弟,在第一锅馅出炉以后,陷入了沉思:他本想借机上门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花前月下你侬我侬,怎么就发展到在厨房里调包子馅的?
或许,从一开始就错了。
远在老宅的霸总哥哥冷酷地想:老子让你带红酒,你给老子带炸鸡!带可乐!
别说,做馒头皮不行,做包子馅,霸弟还是挺拿手的。
想来也是,包西西的店铺里,她还依然坚持手揉面团,其中的手感要揉到什么程度,很难有明显的量化标准,必须有一定的手感。然而包子馅还是有比较标准的配比的,甚至乐乐包子出现以后,里面每一种调料的配比克数,包西西都精确化了,顺便用在了店里。
“这就是每种包子的配比量,你按照这上面秘方做就是了。”包西西干脆把脑子里熟记的秘方手写了下来,递给了君飞羽,“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了。我再临时招几个包包子的。”
“你放心去忙,这个都教给我。”君飞羽郑重地接过秘方,表情严肃,“我妈走了以后,家里厨房就伺候我哥和我,人刚好多呢,我给他们奖金,让他们来帮忙。”
包西西点点头,只是君家的厨房师父手艺,放在自己馒头铺里,那可真是大材小用了。
君飞羽看着那几张薄薄的纸,感动不已:“君以诚待我,我必然同以身家性命相报!”
“……”霸弟最近是不是跟着他哥看古代霸太子文学了,包西西无语,“说人话。”
“你都把祖传秘方给我了,我必须以身相许啊!”君飞羽泪眼婆娑,捧着纸张,“我今晚通宵背出来,把纸吃掉然后!”
有时候吧,也不只有君大哥一个人有霸总戏瘾,霸弟也挺戏精的。
包西西突然起身,弯下腰,一只手撑在了霸弟耳朵旁,来了个沙发咚:“哦,你想怎么以身相许?”
霸弟还从来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过包老板。虽说他们好像有了名分。
他头一次觉得,包老板的呼吸是那么近,风就吹在自己的脸上,带着一种暖暖的感觉,令人心跳加速。
“我我我……就这么以身相许……”该死的,怎么身体不自觉下滑!
“哪样?”包西西邪魅一笑,另一只手按住了君飞羽的肩膀,制止他继续下滑,“你这磨人的小幺精。”
……
旖旎的气氛顿时散去。
霸弟面无表情地开始对台词:“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男人,很好,你引起了我的注意。”
“说吧。要现金还是支票?反正,爱,我是肯定给不了的。”
“没想到你那么瘦,却很有料嘛,不要动,再动我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
阿欠!霸总发了个大大的喷嚏。
互相甩了八百句语录以后,霸弟终于受不了了,他真是不明白,包老板也没跟着大哥混过,怎么能有这么多库存?他只得率先投降:“很高兴你对霸总文学也有自己的见解。”
“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