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着他,所有的包容皆是因为他有用而已。
他只是一件对方用着还算趁手的兵器。
他不是特别的,也从未被偏爱过。
有朝一日,他没有用了,不称手了,拖着这身难以解释的幻痛,不如一个普通人,恐怕对方都不愿纡尊降贵多看他一眼。